第十二章
温迪之父琼真站在温迪门外语气威严,道:“迪儿是不是也出来作陪一下,毕竟这可是邻国的王和王子,你身为公主在礼数上,也是应该敬杯酒露个面的。”
“吱”
温迪打开屋门后没有说话回身走向一张圆桌坐下,满脸的坚定。
琼真无奈的点点头进屋将房门关上,走到桌边并不坐下。
“你难道不喜欢这位陈王子?”
“不是很喜欢”温迪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是有一点喜欢了,也难怪,你们小时候穿开裆裤就认识了,现在长大了,身为女儿家有点害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怎么也要应个面吧。”琼真语气不再那么强硬,毕竟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儿。
“现在已经完全不喜欢了!”
温迪回答的果断。
“你...难道就为了一个伤害你的小子,反倒让你喜欢上他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初就不应该听你恳求,直接处置他就对了!”
琼真很是窝火,后悔当初的决定。
“难道您当年和母亲也是一帆风顺就在一起的吗?”温迪已经眼有泪花却倔强的不让它们滑落下来。
“难道不到两年的时间,都不能让女儿去赌一次,去等一次吗?”
温迪眼神哀怨的看着自己身为王的父亲。
琼真平时很是溺爱温迪皆因温迪和她母亲长得极像,琼真喝了些许的酒眼前刹那的恍惚,仿佛是自己的挚爱在恳求自己。
但是琼真知道这不是现实,叹息一口闭上眼睛,沉吟了几秒之后:“那就让你等这不到两年。”
琼真似唤醒了记忆,低着头边走边回忆与自己爱妻的点滴,也终于知道为何当初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会有那么多的艰难阻碍,原来这些阻碍也是源自于爱,源自于希望子女幸福的爱。
夏宇宗某处,奥尔伽凝眉看着手中的长刀,虽然已经力竭,却依旧颤栗的站立着,思绪飘过万里脑海中只有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甘与伤痛。
“好想现在就回去看看她,想知道这一年多她的一切,想看她怂自己的样子。”
奥尔伽喃喃完全是自言自语,却一句不少的落入紧跟而来矗立在那里许久的霸阳的耳朵。
霸阳默默转身,悄声的离开,从小二人一起长大,霸阳能够体会到奥尔伽心中的那种难过,这是他不愿意感受到的。
“哈!”
走远的霸阳情不自禁的棍子朝前一顶,这是神棍术里的“捅”
“简单又如何,将简单的事做到极致,也会是强有力的杀招,简单只是开始,还有无限未来!”
霸阳默默的为自己打着气,他相信再无聊的人也不会拿别人的未来开玩笑,何况用张威的话说这棍术的名字还这么的霸气拉风。
这一个月时间他们更加勤奋,白天尽全力提升灵力,夜间忘我的修炼招式,彼此感染之下,平时嗜睡的张威也长起了夜灯,投入更多的时间改进自己将在这个世界赖以生存的装备。
期间岳长老来过一次给他们带来了一些其他功法的玉简,毕竟无上功在夏宇宗并不是什么太高深的功法,既然宗主有意照顾他们,自己正好送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能让宗主那么寡淡的人特意照顾,说不定这两个小子背后势力滔天也说不定。
新送来的玉简功法虽然有一定帮助,但是作用不大,其实就是换了一种灵力在体内的游走的路线,对于灵力量的提高帮助甚微。
如今霸阳和奥尔伽已经将无上功上中下全部学会,可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灵力提升陷入一种龟速上升的尴尬之境,虽然每日也有提高,但是不像之前那么迅速了,年中会在即,遇到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力不从心。
所以偷鸡摸狗的事必须抓上来了,成片的灵药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让那些看守的夏宇宗弟子一个个警惕起来,并且纷纷上报,却并没有得到太大的重视。
这不禁也让这些看守的弟子怠慢起来,甚至有人也开始监守自盗,反正上层也不管何必便宜了几个贼,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乎一股挖自家墙角的风气悄然蔓延。
这一天般若无事,溜达着就来到了霸阳他们这,心中甚是感叹,当真是后生可畏,奥尔伽刚才那一刀,就是自己也不敢保票接的住。
般若每日在藏经阁免费阅读大量功法书籍,更是强学硬记,期望着有一天重回华宇宗时能够将这些传授给西荒的弟子。
之前也说了,西荒弟子的天赋并不输这些夏宇宗的弟子,奈何资源有限又没有高人指导,所以大多数天赋很好的弟子修习六七年后就各自出离宗门自己发展去了,试想你已经和一个宗门的长老差不多的水平了,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般若只是看着他们修炼,并没有打扰,两人修炼聚精会神一心一意也是渐近黄昏才发现般若。
“你不会是在这偷看了好长时间吧。”霸阳一句话将般若思绪拉回。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点吧。”奥尔伽招呼着般若。
般若白眉一抬,联想最近夏宇宗药田的一系列案件,老嘴一列,笑着跟着进屋。
进屋之后尽管般若早已知情还是大吃了一惊!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绝,竟然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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