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高明义扭头脸色失望的看着那些为了打击对手而嘴脸无耻各家闺秀,幽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瞎传的那些恶毒之言,此时情景竟然还想借刀杀人?”
“我虽然不是刘姓的大家小姐,但是此事我们也难推责任!”纳布娜擦干眼泪,侧身而出向纸鹤走去。
“什么意思?”
朴希克看到纳布娜走来没有恶意,虽然没有阻拦但是也要询问清楚。
“这事和大家没关系,要说真正难推责任的应该是我才对!”霸阳跨出两步,和希克平静对视。
“嗯?”
希克一时间也有些错愕,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说你,不要每次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总想抢风头好不好?当初的决议可是我们商量好得出的,所以我们也是有责任的。”
奥尔伽身背门板阔剑肩上扛着还在鞘中的血色长刀,同样走出两步和霸阳并肩同样平淡的注视着希克。
“哒哒!哒哒!...”
温迪、朵儿、张威以及小二哈,与霸阳和奥尔伽站成一条直线,平静中气势十足,让那些看热闹的小姐少爷心中震颤,并且对此事表示十分的不解,难道此事另有隐情?
霸阳几人淡定的矗立在哪里,就算希克并非等闲之辈可此刻凝眉眯眼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而这个时候的纳布娜已经走到纸鹤跟前并将纸鹤那鼻青脸肿的小脸抱在怀中。
“对不起,你姐姐的死我们也有原因!”纳布娜脸上有些悲切道。
“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又不是那个刘姓的女人?!”纸鹤疑惑不舍的将小脸抬起,平生没有被拥入这么温暖的怀抱,而她脸上的青紫早已不复存在,和那安眠在棺木之中姐姐更加让人难以分辨。
“要说这事吗,或许要从一颗果子说起了......”
张威给自己点上一只灵烟,以他的视角将整个过程简单的陈述,并在最后做出没有投掷这颗果子的种种猜测和可能。
等到张威说完,小姐公子们交头接耳起来。
“这么一看的话,还真是他们多管闲事害死了那小姑娘呢?”
“其实,我觉得就是那小女孩命苦,好端端的那么大的马车看不到非要硬往上撞,那能怨了谁?”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那个刘家小姐为了第一时间参加书琴大会,驱车横冲直撞呢?”
“我说,你能不能别把话头往这引,按你这么说少城主举办的这次书琴大会才是罪魁祸首了?我说啊,这个叫希克的也难辞其咎,他要是不委托小姑娘给他抓药,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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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尽管是小声的交头接耳,但也难免被人听出几句内容,而且好像都很在理的样子,这个时候有点是非难辨了。
“在场之人不论身份,相信都是讲道理的人,我相信那位刘姓的大小姐那么想参加我的书琴大会,今天也必然不会缺席吧,为什么不出来和大家讲明白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高明义不愧是少城主,深入思考之后,抓住了重点,这场引发命案事故的肇事者还没有站出来说话呢!
高明义话音落下许久依旧没人承认,肇事者难道以为不承认就能躲过吗?那真为她简单的头脑感到悲哀。
几分钟过去,依旧没有人站出来,高明义失望了,没想到他举办的书琴大会竟然汇聚了一些这样的人在当中。
“到底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药店的老板将你指正出来,再说无修城又有几户刘姓大家?”高明义大失所望怒声道。
悉悉索索之声后,角落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面色不善的走出,心想不就是个臭要饭的吗,好歹自家也是城中颇有盛名的大族,她就不信少城主还真就为了个乞丐让自己在他的园林中被人杀了?
女子出面之后,纸鹤再次泪奔,怒指着刘姓女子道:“是她,就是她,我死也忘不了那张可恶的嘴脸!”
“臭要饭的,信不信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步你姐姐的后尘,是我干的,是我驾车横冲直撞了,怎么了?我刘洁的家世背景在这放着呢,你们为了一个死去的小乞丐想怎么样?”
“想你死!”
希克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害人性命还这么气焰嚣张,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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