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郡太守姓张名虢,也是跟随刘焉入益州的将领之一,五十岁开外的一个老头。跟随刘焉大半生忠心耿耿,能力谈不上多大,就是听话,所以被刘焉派来做益州郡太守。得到刘焉的命令,张太守立刻集结士兵赶往云南,只留下三千士兵守城。如果不是郡丞出声提醒,这三千人他都不准备留下。张太守也没想到会有人偷袭自己的郡城,此时的他正带着三万士兵赶往云南。
从益州郡城到云南有两条大路可供行军,南面的一条附近有许多南疆的蛮人部落,北面一条则相对较少。虽说刘焉的命令中有于路剿灭胆敢反抗的蛮兵部落这一条,但是张太守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原则还是选择了北面的这条大路。
三万人马虽说谈不上有多精锐,但是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没有一定的实力不敢直缨其锋,所以一路上倒也算是平静。
这一日,张太守领兵路过半月峡,半月峡,两面都是陡峭的悬崖,中间是一条有些弯曲的像月牙形的大道。三万士兵走在峡谷之中,根本见头不见尾。此地凶险,张太守也怕中了埋伏,所以事先派探马详细勘察了一遍,没发现异常这才命令士兵急速通过,不得耽搁。
前军正要通过谷口,忽听见一片喊杀之声,响彻峡谷。张太守坐镇中军,正处于部队的中央,由于半月峡特殊的地形,所以根本看不见前方部队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正在焦急的时候,手下来报,峡谷外面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个黄脸大汉,手持一杆大枪,堵住去路前军抵挡不住,正在往谷内撤退。
等到前军退入谷内,外面的黄脸大汉也不追赶。只是守在谷口不让通过,其实谷口也不算太过狭窄,至少可以容得十辆马车并行而过,但是对于三万士兵来说就显得拥挤异常了,人数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
张太守先后组织了三次冲锋都被打退回来,不得已只好退出半月峡,先扎住营寨休息一晚,等到第二天再想办法。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没等进兵,突然有人跌跌撞撞跑到张太守面前哭着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我益州郡城被人占领了。”一句话说的张太守大吃了一惊,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心说,完了,州牧大人命令自己驻守益州郡,没想到自己刚上任不久,屁股还没坐热就把城池丢了。这可怎么办?虽说下令让自己夹击云南的是刘焉,但那也是在保证益州郡安全的前提下。如果自己进攻顺利,那还好说,可是现在遭遇了敌兵阻截,后方又丢了郡城,这可如何是好?
张太守毕竟不再年轻,闻听此事,心里一急,两眼翻白晕了过去!旁边的士兵也跟着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将他救醒。张太守缓缓出了一口长气,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水囊喝了一口,又歇息了一会。半晌说道:“传令全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即刻赶回益州郡,我要夺回城池。”
此时他也顾不上后面的敌兵是否追赶,带着部队就要赶回益州郡城。
堵住半月峡的黄面大汉正是封展!一见张太守退兵哈哈大笑,抚枪说道:“果然不出老七所料,传令,随后追击。”实际上封展这一次只带了三千士兵,只不过仗着地利,堵住了张太守所带的三万人马。等到再也看不见张太守一部的影子,封展才带着士兵出发。因为他知道,项岳一定会带领蛮兵堵截张太守,到时候自己与项岳前后夹击,定然大获全胜!这就是程策定下来的对付益州郡方面军的计策。
张太守领着人马火急火燎的往益州郡城赶去,正行走间,忽然路旁一阵呐喊,转出一队蛮兵,为首之人正是孟获!两军相遇也不搭话,一阵厮杀,双方各有死伤。就在这时,封展从后面赶到,哈哈大笑领着手下精锐加入战团。
刚开始,张太守还能指挥士兵摆着阵型抵挡孟获的冲击,等到封展一来,凭着他的勇猛,左突右进,顿时使得张太守阵脚大乱。
片刻之后,只见远方又跑来一队蛮兵,为首一员女将,正是祝融!张太守仓促应战,越打越是心惊。封展,孟获的勇猛本就有些抵挡不住,现在又多了祝融这一股生力军,更可怕的是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援军出现。整片战场眼看着被敌人一点点的蚕食,一张老脸急得满头大汗毫无办法。正在他挥鞭指挥之时,被蛮兵后方立于马上的项岳发现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封展孟获的人一直在外围厮杀,一时半会还威胁不到张太守的安全。可是项岳不同,他最擅长的就是远射。只见他虎目圆睁,拽起亮银弓,瞧准了张太守就是一箭!张太守毫无防备,还在高声呼喝指挥士兵冷然间被项岳一箭透心而过!
项岳一箭射中张太守,随后大喝一声,主将已死,投降不杀。旁边的蛮兵一听,精神大震,也跟着喊了起来。可怜三万益州郡士兵本就奔波疲惫,又被前后包围,本就处于劣势,士气低落,一听此言纷纷跪地投降。
很快战斗平息,项岳等人收押了俘虏交给孟获和祝融带回到益州郡城。让孟获驻扎在益州郡城之中,守住城池,待日后战乱平息再行处理。封展汇合了项岳带着本部三千人又借了一万蛮兵返回云南,准备对付吴懿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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