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项岳又笑了,嘀咕道:“多大的能耐,还敢妄称擎天,还元帅?我看给你安个尾巴你就是齐天大圣!”说着就要拍马向前与癞尔忽一战。还没等出去呢,一旁的常同跳下马来,将项岳拦住,低声说道:“六哥慢行,我看此人也有几分能耐,你且给我掠阵,待我前去与他会上一会。”
说罢,提着双锤就奔癞尔忽走去。癞尔忽一看对方派出个黑瘦子心里有点不太高兴,感觉自己被对方小瞧了这么个小不点,自己一口吐沫就能把他给淹死。大嘴一咧,憨声喝道:“来者通名。”
“云南常同!”
癞尔忽一听,大脑袋摇了一摇,“没听说过,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这可是两军阵前,刀剑无眼,我看你这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经得起我一刀么?识相的赶紧退回去,饶你一命,换个块大的过来,否则一会动起手来你命可就没了。”
常同对他的说话毫不理会,走到近前,轮起锤子就奔癞尔忽的胸前砸去。正常情况,常同这一锤是砸对方的脑袋,只是两个人身高相差太大,常同举起锤子勉强能打到癞尔忽的胸口。癞尔忽一见常同先动了手,心里想到,这可是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看着锤子砸来忙举刀相迎,两个人就战在一处。常同够不着癞尔忽,癞尔忽自己打的也挺别扭,对他来说,常同的个子太矮了!拆招进招都得往下压几分,恨不得蹲着跟他打。两个人打了五六个回合,常同找到窍门,专攻癞尔忽的下路,气的癞尔忽哇哇爆叫,一身的力气无处释放,只能被动防守,还防守的颇感吃力。常同乃是八骏之中第二号猛将,手中的铜锤势大力沉,稍不注意,刮着一下就是骨断筋折的下场!眼看着自己要输,癞尔忽再不顾常同的攻击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等到常同贴近,也不管他的铜锤打在什么地方,举起手中的厚背长刀对着常同猛然劈下!只不过,他不顾死活,常同却不想与他拼命,见他大刀下劈,左手铜锤去势不减,右手铜锤使了一招举火燎天。
癞尔忽终究是低估了常同,他见常同不躲不闪准备硬接自己一刀,心中大喜,暗暗想到,豁出来一条腿不要了,今天我也要把你活劈在这里!也是癞尔忽打的实在憋气,不然不会使出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只是他以为是两败俱伤,实际呢?只见他厚背长刀正砍在常同的铜锤之上,他以为这一刀的力量足以压下铜锤砸在常同的脑袋上,哪料想只听得哐啷一声,铜锤纹丝未动。到了此时,癞尔忽才大惊失色,没想到常同个子不大,但力气奇大!只是他现在意识到不好已经晚了,就在癞尔忽长刀落在铜锤之时,常同的另一柄铜锤结结实实的打在癞尔忽的大腿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一锤将癞尔忽的双腿打折。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疼的癞尔忽差点晕过去,只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晕的时候,旁边还站着一个杀神呢。癞尔忽当真悍勇,被常同一锤砸到,看都不看腿上伤势,轮起大刀也奔常同的下盘砍来。
常同看的真切,猛一用力,身子腾空而起,同时抬起双锤砸向癞尔忽胸口。癞尔忽就地一滚,躲过铜锤,一翻身坐了起来,又与常同战在一处。
此时癞尔忽坐在地上,跟常同身高差不多少,两个人你来我往又拆了几招,癞尔忽终究吃了行动不便的亏,那常同双锤飞舞,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趁着癞尔忽不注意,一转身绕到他的后面,抬起大锤砸向癞尔忽的后脑,只听见啪的一声把癞尔忽砸了个脑浆迸裂,当场死了。
后面的甘宁一见常同得胜,令旗一展,策马杀向对面夷兵。身后的士兵随令而动,齐声道:“杀!”那队夷兵一见元帅被人砸死了,吓得扭头就跑。甘宁率队在后追出了五里多地,直杀得夷兵哭爹喊娘,四散奔逃,方才喝令收兵。一路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夷兵尸体,甘宁下令就地掩埋,随后传令安营扎寨,又让传令兵向后面中军报捷。
常同一锤砸死了癞尔忽,随后又杀了许多夷兵,可以说获得了一场小胜。只是他心里没有任何欢喜,反而满是疑惑。己方与越巂夷族之间,往日无怨旧日无仇,此次参战显然受了越巂郡太守的指使,只是那越巂太守何德何能,居然能让素来不服管教的夷族各部为他卖命?摇了摇头,常同将心中疑惑抛到脑后,来到中军帅帐,与甘宁二人共同庆祝这场小胜。
有了夷族的加入使得原本讨伐刘璋的脚步慢了下来,孟晨本意是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越巂,之后长驱直入打到成都城下,逼着刘璋投降。只是现在夷族加入,使得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化了。
具体该怎么应对夷族的参战,孟晨心中也没有个准确的想法。他的内心里是不希望将夷族卷入这场战争的,一旦与夷族各部结下仇怨,极不利于将来的统治。要随时防备他们作乱,把他们全歼又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说崇山峻岭征剿困难,光是时间孟晨就耗费不起。他要趁着刘璋在益州局势未稳之时彻底推翻他的统治,然后还要逐个去收复其他的郡县,才能真正的将益州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在越巂,他拖不起。
大营扎住,正在孟晨在自己的帐中一筹莫展之际,程策掀开帐帘走了进来。微笑说道:“主公勿忧,此事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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