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赞对阵甘宁,万没料到,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自己手下的三大元帅一个被伤两个被制。心中一惊,手上不免慢了半分。只这半分就被甘宁逮住了机会,甘兴霸虎目一张,精光四射,挺矛磕开蒿赞的三叉戟,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直指蒿赞咽喉。
没到半盏茶的时间,三处战斗先后结束。这时候,有士兵打开寨门,将项岳、程策二人迎进大寨。程策走了过来,对着夷王蒿赞笑道:“不知大王现在是否愿意跟在下好好谈谈?”
此时甘宁的长矛还在蒿赞咽喉附近指着,他看了看甘宁又看了看程策。程策丹凤眼一弯,笑着对甘宁说道:“甘将军,请放下武器,让大王说话。”
甘宁闻言收了长矛,目光却紧盯着蒿赞,如果他稍有异动自己也有把握瞬间将他制服。
夷王不理甘宁的目光,看着程策说道:“这一次我确实输了,大丈夫愿赌服输,我马上传令退兵,希望你们能够善待我夷族各部子民。”
程策苦笑说道:“我想有一件事,大王误会了,我们至始至终都从未想过要侵犯夷族各部。之前我们就说了,大王与我主孟晨本属一脉,你们跟我们同样身处群山之中,环境恶劣,与大自然争斗已经不易,又何苦相互为难呢?”
蒿赞听着程策的说话,默思了一阵,点了点头,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只是事先我曾听到消息说你们大军犯境,要将我夷族赶尽杀绝。照这个说法,我们只能反抗!”
程策眼珠一转,说道:“我想大王定是中了越巂太守的离间之计。我们的目标向来都只是益州刘璋而已,至于蜀南各地的部落。想必大王应该知道,我主孟晨乃是南疆蛮王的孙子,大家同属一脉,怎么会轻易灭杀自己的族人呢?大王三思。”
夷王虽说性格淳朴耿直,但却不是傻瓜,经过程策仔细分析,才知道自己确实被越巂郡太守欺骗了,把自己当枪使阻拦孟晨的大军。看了看四周躺着的夷兵,夷王心中滴血,这可都是自己部落里最健壮的男儿。看着他们,夷王终于明白,其实自己根本阻拦不了孟晨的大军,他们要比自己所知道的厉害的多的多。对于这些直接造成己方夷兵死亡的凶手,蒿赞并不怎么怨恨,打仗么,终究是要死人的,他反而怨恨起挑起这次战端的越巂郡太守赵安。想到这里,蒿赞咬牙说道:“确实如军师所言,我受了小人的蛊惑,这个小人正是越巂郡的太守赵安!此人该杀!如果军师相信蒿赞,我愿意亲自带兵围困越巂郡,取下赵安的狗头献给军师赔罪。”
程策哈哈笑道:“大王说的哪里话来,大王只是受人迷惑,何罪之有。倒是我们两方交战,让大王无辜受损,事后我会禀报主公孟晨,奉礼赔罪。”
夷王连连摆手说道:“万万不可,蒙你主孟晨垂怜,体恤我夷族生活艰苦,我已万分感激,赔罪之事莫要再提,折煞我也!”说着让木阿扎扶起巴古,让木阿纳传令夷兵让出大路放甘宁等人通行。
程策又与夷王客气了几句,随后又嘱托甘宁等三位先锋大将几句,跟着封展返回中军向孟晨报捷。
孟晨听说程策会同封展二人奔向前军,心中正在焦急,行军路上也有些心不在焉,只是身为主帅不能擅离。
只是程策没让孟晨焦急多久,第二天的中午,程策与封展就赶了回来。程策见到孟晨详细说明了如何劝退夷王之事,接着下马跪倒说道:“程策违抗主公帅令,私自行动,还请主公责罚!”
孟晨没想到程策来这么一招,连忙扶起程策,低声说道:“老七,你这是干什么,你此去劝退了夷王蒿赞,正是大功一件,怎会责罚于你。我不让你去只是怕你会有危险,不要上纲上线说什么帅令!只不过,这种情况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程策起身笑道:“多谢主公仁慈,保证下不为例。主公,我看夷王蒿赞是个憨厚忠义之人,是个可以结交的对象。前者我说过,主公会为夷王损兵折将之事进行补偿。不如借这个机会结好于他。”
孟晨听后点了点头:“好,老七,你随我一同去见夷王。”说罢叫来曹青,封展,交待了几句,带着二十军兵抬着礼品,前去拜访夷王。
曹青听后连呼不可,毕竟只与蒿赞见过几次面,为人究竟如何不能一望而断,孟晨亲去,万一夷王反水,困住孟晨,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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