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休举家迁成都
程策二人拜会许靖,交谈之间,程策表达了欲为孟晨求亲之意。许靖闻听心中一震,是否要去成都为官还尚在两说之间,居然妄想迎娶自己的女儿。先不说自己会不会答应,自己女儿那关就未必好过。
许靖的女儿名为许欣,受他的熏陶,自小便熟读经史典籍,对于世事极具主见,经常因为意见不和而顶撞自己。平常的小事他尚且无可奈何,更何况这婚姻大事?当下为难说道:“放下我的事情暂且不提,小女婚配之事,却需经过她的同意。”
程策以为这只是他的托辞罢了,当下笑道:“许公此言差矣,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的婚事岂有父母做不得主的道理?”
许靖听罢,点了点头,唉了一声,说道:“也是我平日里娇惯坏了。”
常同自从进屋始终未发一言,此时见许靖只是一味推脱,心中暗怒,寒声说道:“莫非许公以为,我家主公配不上你的女儿么?”
常同说话身上的杀气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瞬时间,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许靖是个胆小之人,虽然对常同无礼心中不悦,但被常同的气势一迫,那点不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瑟瑟发抖的份。颤声回道:“这位将军说的哪里话来,我家的情况委实如此,这样,不如二位稍待片刻,我到后堂去问问?”
常同年纪虽轻,但却阅人无数,看他样子不似作伪,虽然收了气势,但声音依旧冷冽异常,说道:“那就有劳许公回去问问,别让我们久等,毕竟大家的时间都不宽裕。”
许靖闻听,连声说道:“那是自然,我去去就回。”说完起身望后堂走去。
程策见此,摇头一笑,对常同低声说道:“老八,你可别把主公未来老丈人给吓坏了。万一此事成了,那许靖之女就是你的主母,当心将来有你的小鞋穿。”
常同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怕他什么,主公心中自由分寸。况且,此时吓一吓他,免得他到成都兴风作浪!”
程策一听觉得常同所说也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多说,两个人静静地坐着,等待许靖的回复。
且说许靖转入内堂,见了女儿许欣,将前厅之事诉说了一遍。随后说道:“你平日里总说要嫁与天下闻名的英雄。为父走了这许多地方,也未见你对谁动心。如今这孟晨派人前来求亲,不知你是否中意?”
那许欣容貌虽说不算特别出众,只是周身自带的气质别居一格,举手之间,大方中衬了几分优雅,眉目流转,英气外露却暗藏一颗蕙质兰心。此刻听到许靖所说,不由问道:“那孟晨不知是何许人也?”
许靖回道:“孟晨其人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他本是南疆蛮王的孙儿,年幼时,会同手下七个兄弟杀了云南县令反叛刘焉。益州牧几次出兵讨伐都没占到便宜,等到刘焉身死,他却趁此机会进攻成都,逼得刘璋自缢。如今更是得到朝廷的任命,虽然不曾委任他为益州牧,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益州之主。前日几方兵马联合讨伐,都没讨到便宜。由此看来,这孟晨也却是一个英雄人物。”
许靖说到这里,偷眼打量自己的女儿,见她正在静静地听着,跟着说道:“至于他的为人,我却不甚知之,不过,他的两个手下如今就在前厅之中,那书生模样的倒还好说,言语之间彬彬有礼,显得极是和善。随他而来的黑瘦青年,却有些麻烦。”说到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许欣见此,咯咯一笑,说道:“怎么?莫不是爹爹被那黑瘦汉子吓到了?”
许靖闻言,眼睛一瞪,掩饰心中怯意,宏声说道:“胡说八道,你爹爹我辗转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被他吓到!只是。。。只是”
许欣见他模样就知他定是犯了胆小的毛病,看他只是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出声说道:“好啦,爹爹的为人女儿岂会不知。既然他们再此,那我就去见见,至于是否嫁与那孟晨,等见了他的兄弟再说。”
许靖闻听赶紧拦住说道:“胡闹,你一个女儿家怎么抛头露面!传了出去,像什么话。”
许欣此时已经站起,听父亲阻拦,扭头问道:“我不出去看看,如何了解得到那孟晨究竟何许人也?况且,我不出去,你有办法将他们打发走吗?”
一句话说的许靖无言以对,只是站在那里,这。。。这了半天,等他回过神来,那许欣去了多时。许靖担心女儿言语激烈,冲撞了常同,把脚一跺,唉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等他来到前厅,许欣已经与程策二人见过礼了。此时见到了正主,常同也不似对待许靖那般冷漠,虽然依旧少言寡语,神色之间却是缓和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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