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看着面前的女孩,感觉挺尴尬的。
不是自己教不会她,而是她实在有点太聪明了。
看着已经翻到最后一页的高一课本,萨斯脸上有点不自然。
瑞依不会是穿越者或也是谁的转世吧?
打消掉脑中的念头,萨斯转过头看着瑞依。
“瑞依小姐,这里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瑞依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写下了一串的数字。
萨斯一眼扫过去,和正确答案毫无差别。
萨斯又是叹了口气,将课本合上,站起身来。
“那么瑞依小姐,今天就到这儿吧。”
瑞依抬起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萨斯。
“学过的知识要多加巩固才能被自己利用,学习的速度太快不好。”
萨斯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却是一阵腹诽。
ーーー不然再过几天我就没东西可教你了……
“那么瑞依小姐,我就先离开了,明天见。”
随即转身打开门就要离开。
这时坐在原地的瑞依也站了起来,像是要送萨斯出门。
萨斯见到瑞瑞依动作也是笑了笑,自从几天前挡下她妈妈的一下后,瑞依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好了一点。
走到了一楼的走廊时,突然房门被人打开了,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好,加德纳先生。”
萨斯见状向着加德纳问候了一句。
加德纳本来醉态的脸见到萨斯时竟有一点苍白,连忙向着萨斯问候道。
“啊!是萨斯老师啊,要回去了吗?瑞依有没有给您添麻烦啊?”
“嗯,加德纳先生,您家的女儿十分的聪明,将来一定可以成为社会的精英人才。”
萨斯转身拍了拍瑞依的肩膀,但发现瑞依脸上并没有被别人夸奖的喜悦,而是一种悲伤的表情。
顺着瑞依的眼光看去,发现她是在看着她的父亲。
萨斯心里也有了一番定论,但清官难断家务事,萨斯只是个家教老师,拿钱办事天经地义,就没管那么多,离开了加德纳家。
将门关上,加德纳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一把推开瑞依,向着厨房走去。
瑞依站起身,双目无神,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听着厨房内的叫骂和打斗声,捂了捂耳朵。
“咔哒!”
加德纳打开厨房门走了出来,身上带着些许血渍。
“看什么看,精神有问题的妻子和让人恶心的女儿,就是因为你们我才那么不幸。”
加德纳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在自己女儿的身上。
“你带着钱去哪里?!又去找那些女人吗?”
“我只是去寻找我的幸福而已。”
瑞依妈妈听了,脸上一片狰狞。
“那你把我的幸福也带回来好不好?”
“你不仅要吞掉我的幸福,连我的钱也要吞掉吗?!我本来不想动手的,可是是你逼我的!”
听着自己父母的言语,看着自己的父母相互殴打着,瑞依眼睛里的死气更加的浓重了,随即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
走在街上,萨斯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
连他一个成年人都有些受不了那个家庭的氛围,那瑞依她……
“我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
萨斯摇了摇头,向着公园走去。
“好啦,先休息一会儿。”
虽然只是下午,但萨斯也没事干正好睡个觉。
睡着睡着,萨斯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上被敲了一锤子,一阵的疼痛。
随即感到自己被别人抬起来,扔到了一辆车里捆了起来。
车子发动,一阵的颠簸。
最后车子停了下来,又有人把他抬了起来。
萨斯也不反抗,就当是娱乐项目了。
“医生,器官来了。”
随着这句话,萨斯被人一把扔在了地上。
“死了?”
“让我们打晕了而已,先把他的器官和眼角膜都弄出来,兄弟们再把他扔进河里去。”
萨斯闻言睁开眼睛,看着这四个人。
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应该是医生。
还有仨,一个骨瘦干巴的,两个比较壮实的,应该是绑架的人。
“嗯?醒了?”
“不是,兄弟,把器官都摘走是不是有点狠啊?要不先把我放开,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三个绑匪和医生面面相觑,最后医生开口问绑匪是不是给萨斯打药了。
绑匪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壮汉抓起萨斯的衣领。
“你给我安静点,放心,一点都不会痛的。”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咯?”
“呵,你现在可是我们哥几个的移动小银行,你以为我们会放你走?”
萨斯闻言脸上瞬间阴暗下去。
“那我就不用再忍了是吧?!”
劫匪还没反应过来,萨斯双臂一展,一指粗的麻绳直接被崩断。
劫匪们和医生瞠目结舌,萨斯则是愈发的疯狂。
“三天没杀人了,手好痒,真是……谢谢你们啊!”
萨斯猛然将两根手指刺出,直接扎进一个壮汉的眼里。
一刺、一搅、一拉。
男人的半张脸瞬间碎裂,鲜血和碎肉溅了萨斯一脸,使他的脸更加的狰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痛快啊!”
萨斯啐了一口,眼神里尽是疯狂。
其余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其中的医生掏出一把手术刀向萨斯刺来。
“噗嗤!”
萨斯伸手,手术刀直接扎进萨斯的手掌中。
医生见刺中了,脸上浮现一丝喜色,不过瞬间便消失了。
“抓住你了!”
一把掐住医生的喉咙,一脚将冲上来的另一个壮汉踢飞,萨斯用嘴咬着手术刀将其拔了出来。
“还真是有点痛呢,医!生!先!生!”
毫不顾忌自己的伤势,萨斯用受伤的手握住手术刀,向着医生脸上刺去。
一刀两刀三刀……
直到医生的脸已经变得稀烂了才停下手。
将刀子撇在地上,将医生的头颅向着之前倒下的壮汉砸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地上就像开了染坊一样。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两个了……”
萨斯转过头去,双目通红,怪笑着说。
……
“还真难弄啊……可惜了我的教师服。”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萨斯走在街上,一脸平静,和之前的疯癫判若两人。
走在傍晚的小巷子里,晚风吹过,萨斯心底压抑的嗜杀也渐渐的平复。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萨斯肩膀上。
挥手向后就是一道直拳,但萨斯什么都没有打到,随即目光向着巷子里看去。
“很精彩的表演,萨斯先生,又或者是碎颅者。”
一个身穿紫色神父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鼓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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