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上缝针的时候不疼吗?”李良前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岭想了想,当时他晕过去了,所以他其实并没有那个记忆,但他并没有痛醒的记忆,他觉得应该是打了麻醉针的,话说不打麻醉针,自己能不痛醒吗?他又不是关羽那种铁骨铮铮的汉子。
“当时是打了麻醉针吧?”林岭努力的装作不疼的样子,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他可不想在一个小孩面前表现出很疼的样子,尤其是这小孩刚才还关切的安慰不要哭。一想起这个,他就觉得自己曾经的二十几年可不能白活。
就在这是他也听到林公走过来的声音,虽然脚步非常的轻微,不过林岭还是听到了。
“麻醉针?那是什么?打了就不疼吗?”小孩好奇的问着。
林岭不知道这小孩和自己说话是因为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是想分散林岭的心神,感觉一丝清凉又有些热辣的液体从两边额际流下,伤口火烧般的辣痛,他咬着唇轻轻的说道:“也不是打了麻醉针就不疼,但就没有那么疼了。”
这个林岭还是有经验的,虽然这次是晕过去了,小孩哦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打针?那也要打针是吧?我最怕打针了。”
林岭心中有了一丝笑意,很多小孩宁愿吃药也不愿意打针的,林岭倒说不上怕,但对于针还是有些畏惧的,每次打针他是绝对不会看着针扎进自己血管的,其实在他成年的时候,也有过这方面不好的记忆。但若真说怕,那也说不上。
“林岭,我跟你爸妈说了,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林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林岭愣了下,就应了一声,其实他是不想睡这里的。无论是哪个老屋,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家里有人过世后,都会搬到老屋来,在厅里放上两三天,还要专门请人办丧事,所以老屋总归是有些阴森的,他自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但却也不想睡这里。
他不反对是因为他看的出来,林公和李老交情不错,而且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李老,出去走走。”林公平静的说了句,然后就听到李老恩了一声,再就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你爷爷看上去好年轻哦。”小孩有些天真的说道。
林岭轻轻恩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他感觉出李良前已经给他的伤口清洗完了,而现在某种很温暖的东西正覆盖在自己的伤口上,让刺痛的伤口开始舒缓的舒服起来。
“这是什么药啊?”林岭忍不住的问道。
“嘻嘻,现在很舒服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啊,是爷爷上山采的药,村里的谁受了伤都来找爷爷治的。我爸爸还要我都跟爷爷学学呢。”李良前笑着说道。
上山采药?就那老头?林岭问道:“老爷爷能自己上山?”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老爷爷每天早上都早早起来做操呢。”小孩回答道。
这让林岭委实有些诧异,这老头还能做操?嗯,应该是动功吧?果然他和林公是一样的,只不过那老人看起来风吹即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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