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想男人想到没力气吗?不疼不痒的。”猪妖淫笑道,抡起钉耙便攻,原来这妖怪是野猪成精,不但有一身厚实毛片,毛皮下面更是一身肥膘,最是耐寒防冻,妖怪钉耙舞得虎虎生风,招式虽然粗拙,但势大力沉,正是一力降十会,谢灵烟冰剑被克,又因看守着门,不能依靠灵巧身法躲避,一声兵器交击的脆响,谢灵烟已被震退到屋内,长剑也脱手而出。
猪妖正欲冲入,傅清名和张毅之同时起身,人影一闪,已一左一右双剑交叉架住了猪妖,猪妖发力欲挣开,却感对方圆融冲和的道家真气将自己气力尽卸于无。
此时,清冷剑光再现,竟是应飞扬旋身而起,接住谢灵烟震到半空的剑,剑光一瞬,猪妖硕大头颅飞旋冲天,傅清名和张毅之各补一脚,将猪妖无头尸身踢出,这时颈血才汩汩流出,染得一地血红。应飞扬却提了猪头卖弄:“谢姑娘,这妖物我帮你宰了,你拿什么谢我?”
谢灵烟轻啐一口:“要你来卖乖么?杀这么个脏东西,平白污了我的宝剑。”说罢劈手夺回剑,插在地上,又盘膝坐下继续驱毒。应飞扬自讨没趣,正欲上前再助张毅之傅清名二人一阵,倏然腹中绞痛又至。
谢灵烟幸灾乐祸道;“活该,让你个饭桶这么爱逞能。”原来应飞扬在驱毒时也起了相争之意,想要与这些名门子弟一较长短,谢灵烟起身时,他还四肢无力,也就罢了,待傅清名二人也起身时,他便坐不住了,急冲冲的要去帮忙,但他早上活动了筋骨,胃口最好吃得最多,中毒也最严重,勉强提元挥出这一剑,被压下的毒又冒了上来。
应飞扬赧颜道:“不好意思,两位兄台,还要再请你们多顶一阵了。”
傅清名朗声道:“不必客气,应兄弟尽管继续休息,这里有我二人便够了。
“退开!”赤蚺君也平息了伤势,见众妖久攻不下,言语已现怒意,身形一晃,与傅、张二人缠斗起来,赤蚺君再展血袖刀的功夫,双袖挥舞如刀,劈、斩、切、刺、抖、绕、皆见刀中真意,傅清名张毅之二人自幼同修,默契浑然天成,厨房之门虽狭窄,但二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竟是配合无间,尽显名门才俊气度。一时呯呯铛铛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二人一妖对放三五十回合,赤蚺君怒喝一声,双掌煞气大作,同时向二人击出,傅张二人亦同时以手抵剑,各自挡下一掌,竟又演变成最凶险的真元拼斗。
此时应飞扬又轻笑一声,便要来补上一剑,猪妖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赤蚺君哪会让他如意,强运真气,崩开了傅张二人。二人真元受创,毒势再起,便顺势盘膝坐下调息。那边应飞扬也抓住赤蚺君回气不足之机,舞出一道绵密剑网,剑如风快,剑如电急,令人眼花缭乱,正是破风斩云剑中以快制敌的剑招“风疾云乱”
应飞扬虽经验不足者,但抢得先机,一番连环快剑,竟又与赤蚺君对放了几十招,“够了!”一声沉喝,便已证明赤蚺君已然缓过气来,随后厉掌连连,应飞扬这般经验不足之人,若是占得先机,全力抢攻,一股脑的将所学尽数施展开来,倒也有几分难缠,但若论防守,他那浅薄见识,如谢灵烟一般与他修为相当者,都能用虚实之招轻易将他骗过,更何况赤蚺君修为在他之上,不过三两招,便被赤蚺君扳回局势,应飞扬陷入左支右拙之境。
危急之际,应飞扬脚下一空,被一阵风送出战团,随后风势转急,形成一条风龙冲向赤蚺君.“听闻赤蚺君是红蛇成精,那这风龙边算你祖宗了,还不跪下行礼么?”莫云踪站直身子,好整以暇道。
如是这般,五人交互着御敌和调息,时而谢灵烟将应飞扬拉开,闪过射来的毒刺,时而傅清名扬剑替谢灵烟挡住砍来的大刀,一会莫云踪又一扬手,烧净了通风口飞入的胡蜂。。。。。。。比起挤作一团的群妖,五人可谓配合无间,小小厨房俨然如攻不破的堡垒一般,屋外妖物越来越少,五人毒也渐渐排清,情势似乎在逆转,但应飞扬却隐隐不安,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就在这时——
“应天命你个混小子鬼叫什么!!为师说了要睡到晌午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碰”的一声,卧室那边的房门踢开,清苦道人气势汹汹站在房门口,对着满院妖魔叫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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