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小试牛刀逼退飞云子后连自己也觉得惊异,论疗愈能力,佛门真气不愧三教第一,只是吸收了小部分舍利佛珠之力,他的伤势就已经好了七八成。而经由“双修”之后,玉虚纳神真气虽未能突破关隘,但增长仍是不少,真气在体内周转急旋,竟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普法和尚作为佛道大会的观众,此时自然认出应飞扬,知晓他也是道门之人,普法心中先是一惊,本当应飞扬他是飞云子的帮手。但应飞扬却先与飞云子却先交了手,令普法摸不着头脑。
飞云子见到应飞扬,也是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你?”方才他跃至房顶端时,突感一道剑意冲霄而起,宛若星河划界,浩瀚无匹,那等意向高淼的剑意当世少有,却为想到这剑意竟是应飞扬散发,“你怎么可能散发出那么高深的剑意!若有如此剑意,你又怎会输给天女凌心。”
随后又突然明白似的道:“原来你是留招作假,故意输给佛门,亏老道我将全身家当都押在你身,你竟然!竟然!”飞云子气得说不出话,一副心疼又气恼的样子指着应飞扬道。
“本来是有可能体悟到那种境界的剑意,结果你们一搅和,这下真变得不可能了!”
应飞扬心中有火,但见飞云子那副样子,一身火气反无从发泄,若说倒霉,飞云子好端端的一派之主,却被佛门之人侵夺庙产,闹得千里迢迢来洛阳告御状,又在乾坤赌坊在道门身落了重注,结果输得一无所有,倒是比他还惨多了,应飞扬叹道:“罢了,道长你坏了我的机缘,但也是我战场失利,累得道长赌场赔钱,也算彼此抵消了,便不与你追究了。”
随后对着普法道:“至于这位大师,你的禅杖坏了不少家什,就先将这禅杖留下抵债,再来商讨你如何陪偿我的机缘。”
普法面色一变,一副了然神情道:“原来如此,拐弯抹角,还是与这妖道沆瀣一气,欲行包庇之举,为了玄敏大师下落,此人我非拿下不可,你若要阻拦,恐怕贫僧还少不了冒犯。”
应飞扬见他误解,心头怒火反而找到宣泄之处,冷笑道:“拿人?纵然拿人也轮不到你们佛门代劳,当司天台的都是些死人么?”应飞扬将司天台腰牌扔在地,普法一看,面色不由一变。
应飞扬继续道:“普法和尚,你在都城之中,光天化日之下,滥用法力,惊扰良民,今日我便以司天台的名义将你拿下。”
普法面色又变了几变,道:“好,你道门竟然公报私仇,可我佛门也不是软弱可欺,如今找个由头要拿贫僧,贫僧也不会束手就擒。”
“不劳和尚你提醒,用不着你束手就缚,在下自会费心将你拿下。”应飞扬说罢,足下一点,星纪剑昂然出鞘,人剑合一,匹练似的剑光携带锐气,一剑点向普法前心,。
“种因得果,施主妄动刀兵,贫僧唯有得罪。”普法不慌不忙,脚尖一挑禅杖,举杖相迎,杖缓缓前推,举重若轻,没有任何花巧,甚至没有一丝风声,却是大巧若拙的一击。应飞扬虽欲以灵巧迅捷取胜,但在此杖铜墙铁壁般的厚实气劲,竟让他寻不到取巧机会,第一剑,便是直击在杖头之。
“铛!”一声交击,宛若晨钟鸣荡,普法足下尘埃扬动,僧鞋微微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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