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变化吗?”一个身披白大褂,但是透过白大褂明显能看见内衬着中忍护甲的男子对着监视屏前的科员询问道:“团藏大人就应该让这些人死在选拔赛上,浪费了多少资源在他们身上也没有见有什么起色。尤其是那个白色头发的男孩,听说他企图牺牲自己让他的同伴通过考试。什么时候根部的考试能由未合格的人决定了,真是狂妄至极……”
坐在监视屏的科员显然对自己上司的抱怨已经习以为常了,明明嘴上嫌弃的不得了,但是一天三趟定时定点的过来咨询情况,不知道的以为家里人住院了。科员十分熟练的调动屏幕观察数据的情况,然后回复道:“生命体征平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还是一直没有恢复。”
就在他们还在讨论有什么可能导致现在的情况的时候,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皱起的眉头代表着他痛苦的情绪,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冒出来的汗正在慢慢凝结起来。
“医疗班!医疗班的人死哪去了!”抬头看监视屏的科员马上大吼了起来。
“等下,别进去!”科员的上级在下属出声后马上将他推开了屏幕前,出声阻止医疗班的进入。他一边飞快调出信的相关数据,一边低语道:“团藏大人真的成功了,不仅治愈了疾病的致命伤,而且出现了血继界限。”
在病床上的信更加痛苦了,显然他在睡梦中遭遇了什么。
……
“这里是哪里。”信手提着短刀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行走着。人本应该被冻成雕塑的环境,似乎对信一点影响都没有。
“是你在寻求我的力量吗?少年。”空旷的冰原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在听到声音的同时,信的左脚后撤一步,使得身体成弓状,随时准备着快速移动。而持刀的右手已经架在自己身前,等待着声音的来源。
“你这惊弓之鸟的姿态真是奇怪,什么都不知道就来到这个地方吗?”声音的来源似乎离信的位置更近了,但是在信的视野里面还是一望无际的冰原,什么东西都没有。
信保存警惕的往前移动着,毕竟长时间维持一种姿势会使得身体变得僵硬,更加难以应对未知的存在。每一个动作都扬起细碎的冰屑,似乎使得冰原更冷了。
“但是,既然来到这里就成全我们的约定吧。”
声源就在信的耳边发出,信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短刀,迅速的回头,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但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突然信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两下,随后无法抑制的寒冷从体内涌出。
这种令人绝望的寒冷仿佛随着血液在自己身体内流动着凭。难以抑制的痛苦使得信松开了手中的短刀。
短刀在冰原的地面上反弹了一下,随后彻底被冻住,快速的碎成了细碎的冰屑。
这个时候的信已经无法在注意到这些奇怪的现象,因为他感觉自己正在变成冰雕,这样巨大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自己坦然赴死的畏惧。
他渐渐蹲了下来,蜷缩的身体仿佛能够给他带来一些热量。异常的宁静,异常的环境,信每呼出一口气仿佛都是生命力的流逝。
这种感受死亡的体验,让信无法再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先前自己感受不到冰原的寒冷,为什么自己要经受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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