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髓液”轻触前方的空间仿佛划出了一片涟漪,随后就展开了三重魔法阵。统一的蓝色系魔法阵互相连接,形成了更为巨大的魔法回路。“月灵髓液”的身体穿过这个巨大的魔法回路转变成了锁链的形状,同时魔法回路镌刻在锁链的表面。
锁链的前端是类似于苦无前方的菱形刃,在高速旋转中朝着守鹤的头顶飞去。这种利用一种魔法再展开其他魔法形式的技巧,是为了保证所输出的魔力能够最有效的被利用。从飞行的锁链的周边闪烁的蓝色小点可以看出,这个形态的“月灵髓液”所消耗的魔力必然不小。
守鹤所发出的空气炮轻易的被锁链前的刀刃所划开,并且没有丝毫影响到锁链的飞行速度以及方向。
它能够感觉到这个散发着妖异的蓝色光泽的锁链对自己的威胁巨大,它努力去挣脱困住四肢的黑色符文锁链,明知挣脱开这个束缚也未必能够对付这个蓝色锁链,但是守鹤还是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对抗。
佐井的查克拉也是有限的,长时间的维持能够困住尾兽的忍术对他的负担也是巨大的。虽然有白色殖装额外的查克拉供给,可只要守鹤的瞬间输出大于佐井的持续输出,对于封印术式本身就是一种破坏。
在黑色符文锁链出现破损之时,蓝色锁链已经嵌入了守鹤的脑子中。可守鹤并没有发出嚎叫,因为守鹤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受到了什么伤害,仿佛虚拟影像和自身重叠了一般。
但这一切不是幻象,我爱罗被金属球所包裹浮出了守鹤的身体中。通过剥离我爱罗和守鹤之间的“物理接触”,导致守鹤的力量受到了极大的约束。
“月灵髓液”伸出了一只触手轻轻插入了我爱罗的胸膛,从构造的魔法回路不难看出,这是在原有封印的基础上又构建的一个全新的封印。也就是说,哪怕我爱罗同意守鹤再次得到自由,也不再有允许的“权限”了。
这就是团藏的出手。或许自来也无法在风影罗砂手中得到什么好处,可人柱力真正打开的“钥匙”落入了木叶的手中。无论是经济、军事实力,砂隐村现在都明显的落后于木叶村,谈判的主动性彻底被木叶掌握。
同时,信小队他们所取得的查克拉样本是有局限的。根据鸣人身上九尾查克拉和金角银角身上九尾查克拉的对比,团藏可以发现尾兽的查克拉“逆转录”出来的“能量密码”在不同人体内,不同的“尾兽化”阶段,甚至和人柱力和尾兽的关系都呈现出些许的不同。
其实这个是很好理解的。例如,DNA作为人体的遗传信息,相同的碱基排列一定能够表达出相同的性状吗?表观遗传学告诉我们,这是不正确的,因为DNA的转录过程和甲基化和去甲基化有着密切的联系。而“能量密码”也是类似表达方式,这些许的不同,正是影响“转录”关键。
如果团藏能够破译这个“能量密码”的解析方式,或者说外界是如何影响“甲基化”与“去甲基化”的过程。那么他就能够通过同样的方式,研究出如何让写轮眼进化到三勾玉甚至万花筒写轮眼,如何让白眼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因为既然同样是拥有能够表达血继界限的基因,那么程度的高低就和“能量密码”甲基化程度相关。
而手头这彻底将身体交给守鹤行动的我爱罗体内的查克拉样本,与先前信他们获取的查克拉样本进行比较研究,对于团藏来说,是“如何以能量构建生命”这一课题之下格外重要的环节之一。
完成封印尾兽和提取查克拉的“月灵髓液”将我爱罗送回了地面,并且重新变成了那个长直发御姐的模样。而守鹤由于团藏的封印生效,整个体积迅速缩小,而且被一条看不见的线困在了我爱罗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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