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小火苗重合到先前的小飞镖之上,对于半滞空的佐助来说本应该是麻烦事,可他周身随意跃动的电弧仿佛随性一般将其击落。
“万花筒写轮眼只有看到至亲之人死亡时才有机会进化。而在宇智波灭族那晚之前,你就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只有一种解释,你目睹了止水前辈的死亡。”
佐助将查克拉附着与手中的短刀之上,在双脚踩到借力点的瞬间就将自己“弹射”出去,双眼紧盯着鼬的脚掌。
而鼬看上去对于佐助的话波澜不惊仿佛你会说出这些本就应该是很浅显的事情。可鼬心中明白的是,佐助说出的是目睹止水大哥的死亡,而不是击杀。用词的不同说明了叙事者的态度。佐助对于当年的事情到底了解了多少。
控住我爱罗彻底释放守鹤力量的鼬不仅仅要面对佐助的进攻,更重要的是万花筒写轮眼对于身体的负担。鼬的乌鸦分身看起来是正在戏耍实力尚未成长到和自己对战的佐助,其实是因为除了藏好的底牌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鼬要在不击杀佐助的情况下与之战斗,这本身就是要强行选择困难模式。
如果是以前的佐助,在面前鼬如此明显的放水情况下还没有能够给鼬造成有效的伤害,他面对哥哥为数不多的理智早就应该蒸发了。可如今的佐助不仅要选择一条属于他的路,更重要的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鼬杀宇智波一族仅仅是自己看到表象罢了。
又一次佐助的雷电短刀扑了一个空,重新调整站姿的佐助发现了树枝之间明显增加的沙粒。如果仅仅是因为卡卡西老师和一尾守鹤的对战空气中漂浮了比以往更多的沙子是符合战况的,但是这种拥有针对性的砂砾布置显然是鼬的手笔。
“我想从你口中知道当天那件事情的真相,但是我觉得你也不会轻易的说出口。或者说,在我能够击败你之前你是不会说的对吧。哥哥。”从宇智波灭族之后的许多年,佐助从未再说过“哥哥”这个词,鼬也明白事情发生之后“哥哥”一词对于佐助来说相当于禁忌。可此时……
鼬本能的感觉到不对,他还在犹豫今天是否再用一次月读解决佐助的时候,佐助身上的雷铠甚至具现化出了人影。只见佐助做出右手持弓,左手拉弦的姿势,大量的自然查克拉涌到了佐助的双手之间形成了一枚蕴含着庞大能量的弓失。
“虽然不清楚你的乌鸦分身怎么躲开三勾玉写轮眼的视线,但是只要不是空间忍术,我只要能够覆盖到写轮眼中所有的查克拉凝聚就能够找到你了吧!”明明仅是三勾玉写轮眼,佐助此刻还是流下了血泪,这是写轮眼瞳术给身份造成巨大负担的外在表现。
而鼬明白自己必须要接住佐助这一击,控制尾兽的同时与同样拥有写轮眼的弟弟交手,没有想象中游刃有余的发挥空间。万花筒写轮眼发生了转动,血泪沿着鼬的鼻梁流了下来。凭空一个紫色的傀儡骨架包裹住了鼬的身体,仅仅眨眼的功夫肌肉也随之覆盖上去。
“忍法*须佐能乎”
佐助放开了手中的弓弦,箭矢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向鼬飞去。由于眼睛视力的滞留效应,雷电箭矢在空中留下了夺人眼球的运动轨迹。
箭矢真正到达鼬面前时,鼬的须佐能乎已经披上了重甲。随着两个能量具现化的碰撞,周围的树木都被四散开来的活跃电弧所点燃,而鼬那无敌的须佐能乎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出现了明显的裂缝。
凭借着三勾玉写轮眼给万花筒写轮眼才能拥有的须佐能乎造成如此强大的伤害,佐助自己和鼬都明白,宇智波佐助走上了专属于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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