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话,换别样的可好?比如说,为我们的身体驱驱湿气可好?”
埃利长官和他属下五名骑兵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夫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巴德斯心里的愤懑再次油然而生。这些男人话里的意思不可谓不明显,这女人难不成一直以来都受到他们如此欺压?这样想来,他们与女人之间大概已经发生过不少次的关系了。
然而埃利长官这时却说:“只是开个玩笑,夫人,再怎么说,夫人还是夫人,我们可不敢做这种事。”
可不敢?巴德斯心里疑惑。看来他猜错了,似乎眼前这些男人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与那女人发生过关系。
“那请问长官过来做什么?您一般都是傍晚过来的,从未在大中午见过您。”女人弱弱地问。
“那自然是,一般都是傍晚过来,中午人总是容易犯困,是不大可能跑过来见一个寡妇,只是有其他要务在身。”
“要务?”
“得问问你有无在附近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
埃利长官点点头,“前几天,附近的山谷围剿了一批摩尔人,但有少数脱逃,现马里亚诺大人要求全力搜索这些犯人。”
犯人?什么时候我们由客人变成犯人了?巴德斯心里想道。看来他们并非怀着好意而来,毫无疑问是怀着抓住或者剿杀他们的目标而来的。
倏然想到艾科去了森林里解决大的,现在大概快要回来了。
皮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当即紧紧绷起。
“怎么办?”皮冯小声问。
“还能怎么办?”巴德斯小声回答。暂且只能乞求艾科在这些游骑兵走之前不要回来,除此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夫人,”埃利长官这时说,“你可要知道,实话实说方能免除一死,如果有任何包庇的行为,遑论什么都帮不了你,所以最好实话实说,免得为自身惹上灾祸。”
“我为什么要包庇摩尔人?”女人问。
“这我不知道,但你怎么说也是远离人群独自生活,当然了,还有你那宝贝儿子一起。像你这样的寡妇能受到我们的保护自然应该对我们深表感谢,不过我还是理解你,苦闷总是会苦闷,心里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对吗?”
“不存在那种事。”女人语气依旧弱小。
长官再次哈哈大笑,“谁知道呢夫人!”
“就算如此,惹上灾祸的也是我自身,我不需要为此而担心什么。”
“那当然了,除非你不要你那宝贝儿子了。”
“长官,求您了,回去向他禀报,我不会包庇任何人,我只会在这里好好活着把自己的儿子养育成人,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长官定定看着女人,眼里似乎闪过某种异于先前的感情。
“当然,如果你没有说谎,我当然会如此。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提醒夫人一句,马里亚诺大人亲自颁布的重要命令,就是全力搜捕逃脱的摩尔贱种,就算马里亚诺大人怎么不忍心杀你,包庇摩尔贱种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他明确下令,如果你有任何不忠,我有权力亲手将你手刃。”
“我再问一遍,”埃利长官冷冷说道,“你是否在附近看到过可疑的人?”长官的语气明显提高到近乎威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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