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啊,假以时日那还得了?”尉迟忠震惊的想。
戚炼辰管他个蛋蛋呢,车到门口也不留他,自己进了府。
尉迟忠一回城主府自然奋笔疾书,赶紧将自己接触戚炼辰后的所有细节往秦王那边汇报。
就在这时。
他一个曾在帝都的同窗来访,尉迟忠停笔去将他接进私堂问他来意。
对方摸出份信:“尉迟兄,这是岳惊神宗主座下最得意的门生,六品符师沈默然给您的拜请。”
“目前兼任工部侍郎的沈默然沈大人?”尉迟忠有些惊讶。
“是。”
尉迟忠拆开信之后一看更惊讶了:“沈大人居然如此欣赏这个后生,竟特地让你跑一趟就为关照这个戚炼辰的家眷?”
对面既是他同窗就干脆把话说透:“沈默然和李连璧不和已久,李连璧针对人家小辈,沈默然自然得帮人家一把啊。”
“要是没有制式剑的消息,沈大人只怕也不至于如此屈尊吧。”尉迟忠有些不喜他的冠冕堂皇,就刺激了对方一句。
他同学却呵呵起来:“这有毛病吗?我听你口气,你看重他不也因为此吗?而我来找你因为你是城主,你肯见我也是因为我是沈默然的人,其次才是你同窗朋友。人不就这么回事嘛。”
尉迟忠出身高门,没这厮这么接地气,忍不住道:“要是哪天你不是沈默然的人,想见我还无门咯?”
“要是同时有贵客来访,你会选先见我这个布衣吗?”
话既说尽,他的同学欲走前,想起两人同窗得岁月,便喊着和尉迟忠年少时的称谓叹道:“阿忠啊,你人如其名,其实忠厚。我不晓得你卷入秦王的圈子是福是祸,但你放心,就冲今晚我们这几句话,要是沈大人能接他宗主的班,我定请他保你无忧。”
尉迟忠当真城府不够深,被他说的都有点动怒了,道:“秦王志存高远,门下人才辈出,定不会输。”
他的同窗哑然失笑,提点他道:“尉迟忠城主,对外人你可别这么说,要晓得你首先是大雍陛下的洛安城主。其次才是天策府中郎将尉迟敬德的弟弟。好了,在下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说完他飘然远去,同时心想秦王确实志存高远,所以手下也都是这帮志存高远的人。
陛下要你们改革新军,你们却二逼到要连大雍都改革了。
时间一长陛下就算能容他儿子,岂能容你们?
这会儿在遥远的长安城。
明月当空,坊外得长街熙攘,但兴化坊内那座名叫醉花楼的高台上,却寂静无声。
一袭青衫的沈默然正在这里琢磨自己的心思。
“夏执白一连串的算盘里自己无需付出,便能得利。不亏是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但你算错了一点。”
沈默然站起来仰望长空自负的想:“李连璧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成我的对手。过去我只是不屑此辈罢了。另外就是,你让我陷害孙相与?”
这时楼下响起阵脚步声。
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青年出现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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