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宇走出厂子以后,根本不管那些官员们如何去做,他虽然平日里客客气气,但是那也是为了息事宁人罢了,虽然他不经常发脾气,不代表他尚宇就没有脾气,毫不客气的说,在天龙世界里,敢拿捏他尚宇的人,除了陆明珠,其他的还没出生呢!
不过尚宇爽是爽了,但是这个世界不乏头铁之人,比如刚才的卢大人,虽然他当场被吓的不轻,一身正气和半辈子的威严荡然无存,但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自然少不了说两句硬气话,“竖子,敢威胁本官,本官这就回去禀告圣上,本官千里迢迢来跟他谈判,谁想落得如此不是,你们别拦我,我定要回去参他一本,向圣上禀报此人藐视我大宋国威,治他个大不敬之罪!”
说真的,几个官员嘴上虽然不说,谁心里不跟个明镜似的?皇帝和太后已经商议好了封王之事,只有你看不惯人家突然身居高位,竟然敢给人家一个下马威,不知道说他傻呢还是活的不耐烦了,就算尚宇现在不惩治他,但是当了王爷之后,自然有他好果子吃!
几人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就拿着尚伯南给他们礼单看了起来!
说真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尤其那叫红薯个土豆的东西,竟然是东海万里之外的作物,亩产惊人,真真是不可思议!
几位大人心里都清楚,不说他救人不救人,不说他给不给水泥和炼铁配方,就这两样作物,足以给尚宇封王,这可是福泽天下的好东西啊!
尚宇也觉得这东西交给皇帝种比他自己来的快,人家有人有地有钱,基础什么的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
尚伯南和尚瑞夏两人看到师傅发飙,心里那个得意溢于言表,不过他们虽然代表尚宇,但是却不是尚宇本人,还得和和气气的跟几位大人说事!
“几位大人,我师傅脾气不太好,你们都看到了,但是我敢肯定的说,我师傅对大宋的心绝对没得说,说真的,我们都是江湖人,根本不在乎什么高官厚禄,想必你们也看到了我师傅的武功多高?不说刀兵利器了,就是火烧水淹能成的了事?所以啊,你们劝劝卢大人去给我师傅服软吧,丢面子可比丢命强多了!”
卢大人作为一方大员,自然有自己的圈子,如果他真的服软了,这辈子就再难抬头了。
心里虽然恨极,但是尚宇可没走远呢,“尚宇,本官和你势不两立,哼,你既然不在乎王位,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尚宇回到海边,看着这还算繁荣的渡口,心里有了计划,静极思动,几个月没有中原武林的消息了,估摸着萧峰该着急了吧,这半年之约可就只剩下一个多月了!
现在是三月份,到了四月中旬,萧峰如果再不回来,那他想见阿朱就得往后拖了。
回到新城,尚宇静静的等待陆明珠回来,这都出去两三天了,也是时候回来了,有空间法器运输难民,虽然快捷方便,但是也得慢慢寻找,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人掳走带回来啊?
果然,还不到中午,陆明珠就回来了,尚宇迎了上来,“明珠,这一趟如何了?”
陆明珠摇头,“不太理想,咱们收容难民好像被大宋朝廷知道了,已经在大肆改革制度,那个小皇帝不差么,竟然下旨命令各个县衙开仓放粮,想来咱们这举动对他的打击不小!”
可不是?作为一国之君,如果连百姓都不管了,谁还承认他这个皇帝?
“必然的事,小皇帝年纪小,有点傲气是自然的,既然没啥收获,咱们就去武林中游历一番如何?”
陆明珠最近见到不少江湖传闻,“我跟你说,前些天听那些武人说了,河南擂鼓山有一个什么苏星河摆下了珍珑棋局,广邀天下年轻俊杰去下棋呢!”
“嗯?怎么这么慢?难道还没开始?那么说咱们也能去凑凑热闹了?”
尚宇对这个消息非常热衷,既然还有机会去看看,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陆明珠有些担心难民,为难的看着新城百姓道,“那这些新收的难民怎么办?我们直接不管他们么?”
“管他们干什么?我们怎么收容难民,怎么建房,怎么安排已经给徒弟他们做了示范了,如果每次都要我们动手,那他们怎么成长?”尚宇本来就和众多徒弟感情不深,仅仅是利用关系罢了,他只是提供一个机会,他们成长成什么样子跟自己关系不大,对这些短寿之人投入太多感情,说不得以后生老病死对自己心静有影响。
陆明珠无语了,“有你这么做师傅的么?”
尚宇摇头道,“怎么没有?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们现在全是一个起步,正处于成长阶段,等到以后势力大了,自然有钱去灵药晋升了,你说说,我给他们的那些技术那一样不能挣大钱?有钱有功法的,还要我这个师傅做什么?难道让我给他们保驾护航当保镖不成?”
尚宇自己没有师傅指导,所有的修炼都是自己瞎子摸象,一点一滴的积累出来的,怎么可能让徒弟们安稳修炼?不经历风雨的树木成不了栋梁。
“好吧,你说的有理,但是你不怕他们走弯路么?”陆明珠怕他们误入歧途,是兄弟反目成仇的例子枚不胜举,所以有些担心。
“弯路?我连路都没有,窝找哪个诉苦去?咱俩就是一对苦命鸳鸯,一对没人疼没人爱的!”
陆明珠骑在尚宇背上不听他叫苦连天,虽然尚宇说的对,但是这种话一接茬,尚宇绝对又要作怪,所以假装没听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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