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里不缺石头不缺水,唯独缺土地,想找找清净之地容易,想找块地种菜都得去山上挖土造田,想出门买个东西更是遥遥无期。
一路上多有兽吼声和鸟叫声连绵不绝,可是凭着尚宇的神识也难见到踪迹,这山道四周都是高山绝壁,声音是传不远的,大多是左近兽吼的回信,战马畏惧不前,尚宇几人都有宰了它们的冲动。
“师兄,你看这怎么办?”尚宇的两匹战马和逍遥子的战马一般胆小,就这么窝在山道上,若是有人过来,连让道的空间都没有。
“不若我去前方看看是怎么回事?这山猫怎的叫的如此凄惨!”为了安全起见,逍遥子打头阵,尚宇断后,几人拉着战马一起靠着山壁走,本来也是无事的,可是天不遂人愿,尚宇就算想去看看也过不去了!
“这战马毕竟不是烈马,听到兽吼声自然畏惧,若是烈马,那可是战场上统帅的宝架,万金难求!”逍遥子摸了摸马脸,安慰了一下不争气的坐骑,随后起身往前,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前方拐角处。
不到二十分钟,那凄厉的惨叫声停息了下来,几匹战马也畏畏缩缩站了起来,在山道上缓慢前进。
走了十来分钟,逍遥子抱着一对湿答答的小狗出现了,无崖子问道,“师傅,前面发生了何事?”
逍遥子将两只未睁眼的小狗装进一个褡裢中,刚好搭在马脖子上,“没事,一头母虎难产,所以才叫的惨烈!”
尚宇隔着老远都听到了,“师兄,那母虎呢?”
逍遥子转过头,“还在前面,不过最后一胎没生出来,活活流血致死,你问这个干甚?”
尚宇说,“那赶紧走,说不得那未出生的乳虎还活着,咱们可以刨腹取崽,算是全了母虎血泪!”
逍遥子点点头,只是加快了脚步,几分钟后,崖下的河道上躺着一头花斑虎,说花斑也不算花斑,只是身上多处毛发脱落,像是之前受了什么大伤,现在痊愈后毛没长齐。
逍遥子没动弹,站在原地等尚宇动手,他做为大宋的地道老爷们儿,对产房之类的东西避讳甚深,就连一头母虎也不愿意去碰触,尚宇没办法,只好亲自操刀,剖开母虎下腹,取出两只幼虎。
“难怪这母虎难产致死,这一胎怀了四头幼虎不说,还有一头体型太大,不仅仅害死母虎,连着它自己也憋死了,如今只剩下那只体型最小的还活着,也不知道养不养的活。”尚宇看着小老虎微弱的呼吸,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若不是遇到尚宇一行人,这些小老虎早就成了猎鹰的腹中之物。
就算母虎没有难产,一胎生四只,这马上要进入冬季,到时候大雪封山,说不得还要死上几头!
“带着吧,既然活着就算有缘,师傅留下的文献中有驯兽之法,到时候咱俩门派也算有护山神兽了!”虎乃山林之王,作为护山神兽自然是上上之选,救一个算一个,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天意了。
尚宇拿出一个小陶碗,又拿出一个漏斗,区了一些石盅乳喂给三只乳虎,逍遥子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师弟,这玉髓你哪里来的?这可是好东西啊,你怎么糟践东西?”
这东西还是紫凰从地底挖出来的,不少储物袋和酒葫芦都深埋地下,都是他曾经在大荒的收获,“东西再好,有用才是好东西,不然放着也是放着,何必守着它浪费呢?”
逍遥子转过头,不想看尚宇这么糟蹋宝贝,“左右是你的宝贝,你不心疼,我心疼个什么劲。”
小丫头在李秋水怀里挣扎着要下来,“姐姐,我也想去看狗狗,你放我下去吧!”
李秋水看着地面路不好走,于是指着地面的母虎说,“你看,这里的路太难走,那只大狗都摔死了,你下去我怎么放心呐?”
小丫头苦着脸,“可是,可是我想看看小狗狗啊!”
李秋水问道,“你不喜欢小宝贝它们了么?大师姐可是背的很辛苦呢!”
小丫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看看小鹦鹉,又看看小老虎,陷入了纠结之中。
半个月后,几人走出了大山,短短几百里路可是把人折腾的不轻,尤其过悬崖的时候,不知什么动物的粪便气味惊动了战马,有两匹那不知死活的胡乱蹦哒,从而跌下了悬崖,好在大家稳住了剩下四匹马,不然剩下的路可得步行了。
几只小老虎经过尚宇天天一滴石盅乳续命,一个个都活了下来,巫行云看着三只乳虎,好多次动动嘴巴,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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