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笑道:“徐小姐是勋贵出身,不敢对当今圣上有不好的评议。但是我乃江湖草莽之士,只知实话实说。好便好,差便差。你若叫我昧着良心说话,我却不愿。”
徐香菱平复了一下心情,笑道:“我不过是个小女子,不懂朝庭大事,说错了也没关系。想来以当今圣上的仁慈,也不会追究咱们的闲言才是。”
“仁之一字,当今圣上的确够仁,只是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呵,岳大哥,咱们不谈当今圣上了。说说我哥吧,我哥最重清议了,不知民间对他的评议又是如何?”
“木塑神像,米虫一个。”
徐香菱抚额叹道:“岳大哥可还真是鲁男子一个啊。”
“呵呵。”岳不群笑而不语,这般直男癌的自已,可不会讨女人喜欢了吧。
徐香菱说道:“岳大哥,不知你除了武功剑法之外,可还有所擅长、喜好之学?”
岳不群想了想后,说道:“并不通四书五经六艺,也不明琴棋书画诗酒茶,唯一喜好的便是看看医书,聊以度日。”
“这个好,这个好。”徐香菱欢喜的说道:“我侄奎璧自幼体弱多病,我这当姑姑的十分心疼,这几年也时常看些医书,虽然称不上精擅,但也算熟知……”
岳不群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到徐香菱居然十分喜欢枯燥的医术。无奈之下,只得与她谈论了一整天的中医,最后更被其强邀,明日前往魏国公府,帮忙诊断一下魏国公徐俌的儿子徐奎璧的身体情况。
失策了,岳不群连连拍着额头。
眼见将近下午五点钟,徐香菱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便长留他人府上,于是准备告辞了。
岳不群想了想后,回房取了一个火红的红宝石圆珠,说道:“徐小姐,常言道:礼尚往来。你既送岳某如此大的一个宅院居住,那岳某就送你一个宝珠当作是宅院的租金和谢礼吧。”
徐香菱听了正想发怒,却见那红宝石之瑰丽灿烂,令人见之迷醉不已。虽是魏国公家的千金小姐,名门贵女,可也没有见过这般珍贵与好看的红宝石珠子,一时之间也不好开口拒绝。
最后更是羞答答的接过红宝石珠子,低声道:“多谢岳大哥送我‘红螭宝珠’,你的情意我知晓了。”说完转身就逃掉了。
岳不群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什么‘红螭宝珠’?什么情意你知晓了?”
一旁的林镇南眼中带笑,一脸古怪的说道:“师父,你刚才所送徐小姐的宝珠是‘红螭宝珠’吗?这个徒弟从前略有耳闻,此珠乃是北元皇帝武宗在做怀宁王时,与王妃弘吉剌·真哥的订情之物,呵呵……”
岳不群听后,顿时满头的黑线。当即揪着林镇南前去帮忙验看那包珠宝,看看有什么没有特别含意的,等明天就把那什么“红螭宝珠”换回来。
等林镇南见到岳不群那价值五、六十万两银子的珍宝时,顿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没想到自已新拜的便宜师父居然会这么的有钱,差不多超过了江南大半的富豪,属于最有钱的那一拨大豪了。
日后不但是林家需要岳不群的维护才能保得平安,就算是福威镖局也得靠上岳不群才能发展壮大。面对无论是武功还是财富都远胜于已的师父,林镇震越加的小心殷勤侍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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