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的聘礼一文钱都不能少,休想以此事抵赖。”王贲看着张羽斩钉截铁道。
……
张羽闻言,满头黑线。
“走吧,找个地方好好给为师说道说道这屯田制,不然陛下详细问起来,老夫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丢点老脸,将你丢出去了。”王贲看了看募兵情况,转身下楼道。
“还是恩师想得周到。”张羽闻言,笑着跟上王贲道。
“怎么了?”张羽见王贲停下来看着自己。不由摸摸自己脸颊。难道自己脸上有花?
“这几日我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我知道了。”王贲看着张羽道。
“什么怪怪?恩师知道什么了?”张羽见王贲满脸笑意看着自己,总感觉心里发毛。
“小子,你是不是该改口了?这每日不是将军就是恩师,你觉的是不是很生份?”王贲悠悠道。
“额,确实生份不少。”张羽尴尬道。“这不一时改不了口嘛!那我叫恩师什么?岳父大人?”张羽小心看着王贲道。
“你父亲也不在了,就随宁儿吧!叫岳父还是生份。”
“额!是,父亲大人!”张羽恭敬道。
“嗯,顺耳多了!”王贲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张羽肩膀道。
“走吧!回去好好给我说说你这官屯,老夫给你补补漏。”王贲说完,转身就走。张羽连忙苦笑着跟上。
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巧妙。就在张羽下楼时,募兵处来了两个熟人。
“叔父,怎么说?”项籍见项梁从募兵处回来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先去你伯父家。”项梁低头道,拉着项籍离开了募兵处。可惜张羽不在此,要是多留片刻,绝对能看见项籍这个特别的人。毕竟鹤立鸡群,即使经过简单易容,那高于常人的身高也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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