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天和如此反应,李游顿时便确定了,他就是白雨兰的爷爷。
李游平静说道:“老人家误会了,我们是兰兰的朋友。”
白天和冷笑一声,说道:“兰兰也是你能叫的?还说是她的朋友,哪有朋友是如此上门拜访的?”
念珂冷冷道:“我们客客气气上门拜访,却被你们白家下毒暗算,眼下闹成这般局面,反倒怪起我们来了?”
白天和闻言,吃惊道:“你说什么!下毒?”
念珂指着桌子上还剩下曹奎的那盏茶水,说道:“有毒的茶水就在这里,你何不自己查看一番?”
白天和没有动作,只是说了一句:“白进,你过去看看。”这句话说罢,白天和的身后有一个人走了过去,准备查验茶水。
还没等到那叫白进的人走近,忽然一颗石子打来,打在了茶盏之上,将其打得粉碎。
紧接着有人高声说道:“爷爷,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说有毒,也许那毒就是他们自己下的呢!”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青年男子从外边人群中走了进来。
白天和看到青年男子,沉声问道:“胜奇,就算那茶水之中的毒是他们下的,那你打碎茶盏,又是为了什么?”
青年男子朝白天和行了一礼,说道:“孙儿见过爷爷,爷爷勿怪,我只是担心那茶盏之中,被他们藏了什么阴毒暗算的手段,怕白进叔叔不小心受到伤害,所以才将其打碎的。”
白进冲着青年男子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多谢胜奇小少爷关心。”说罢,继续走到破碎的茶盏旁边,细细查看起洒在桌子上的茶水。
青年男子见此,脸色微微阴沉了少许,转头对曹奎喝道:“喂,那大个子,快放了我父亲!”
曹奎说道:“你是谁啊,俺又不认识你,凭啥你说放就放?”
白天和看向李游,说道:“这是我的孙子,白胜奇,也是兰兰的堂哥,被你们抓着的,是他的父亲。你们要见我,既然我已经来了,就把他父亲放下来吧。”
李游点头道:“好,老人家既然发话了,那就放人。”对曹奎道:“放了吧!”
曹奎道:“哦,好!”随手一松,把白鸿瑞丢在了地上。
看到白鸿瑞摔跌在地,白天和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安排人过来,当场为白鸿瑞和白荣进行疗伤。
白进走了过来,对白天和点头道:“没错,茶水中确实有毒,足以让任何先天境界以下的高手全身无力两个时辰以上。”
白天和闻言,眼神骤然一冷,盯着刚刚清醒了一些的白鸿瑞,喝问道:“鸿瑞,我问你,那茶水之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白鸿瑞愣了愣,看到白胜奇对他暗暗使了个眼色,眼珠一转,叫道:“爹,我没有下过毒啊!他们三个说是有要事前来拜访我们家,白荣就把他们迎了进来,还给他们奉上了茶水,然后让他们稍等片刻,离开了这里,去叫我过来接待客人,哪知道我们刚一过来,他们就动起手来,还说我们在茶水里面下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白天和听了这番话后,面无表情,又朝白荣问道:“白荣,他所说的,可是真的?”
白荣此刻脸庞之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只露一张嘴巴和两只眼睛,见白天和问话,便答道:“回老太爷的话,二爷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白荣的鼻子被念珂砸塌了,此时说起话来,有些嗡声嗡气。
白天和目光在白荣的脸上审视了片刻,转头看向李游,问:“你怎么说?”
念珂早已经忍耐不住,气乎乎地插口说道:“胡说八道,颠倒是非,一派胡言!”
白天和看了念珂一眼,没有理会,又盯看着李游。他看得出来,眼前的三人之中,李游才是主事之人。
李游道:“老人家,您自己的儿子,什么禀性,您自己还不清楚吗?我在前往贵府的路上,就听人说起过,现如今,白家的许多产业,都已经被白家的二爷白鸿瑞给变卖了出去,而且还是卖给了城主府的钟家,不知可有此事?”
白天和变色道:“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李游道:“街上随意听到的消息。”
白鸿瑞道:“爹,你不要听信眼前这个外来小子的挑拨离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白天和看了白鸿瑞一眼,没有说话,又看向李游,说道:“你所说的事情,是我们白府的家事,暂且不论。我只问你,茶水之中的毒,究竟是不是你们自己下的?”
念珂道:“你这老头,真是偏心!”
李游扯了念珂一把,把念珂扯到身后,他怕念珂再多说几句,会惹得白天和生怒,从而让人动手。
倒不是李游担心自己三人会因此遇到危险,而是怕动起手来,不小心对白府造成伤亡。毕竟他们过来是为了帮助白家的,总不能还没帮到,就先把白家给灭了。若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游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面对白雨兰了。
李游对白天和道:“老人家想要让我证明,这毒确实并非我们自己下的吗?”
白天和道:“没错,你能自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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