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动呀！你快呀！”老黄背后的马贼已经吓得涕泗横流。

见自己又一个同伴倒在了地上，使劲拍打着老黄的屁股，想让这黄牛带着自己逃跑。

牛二已经来到了被扔中的马贼身边，“唰”的一身拔出了马贼身上的菜刀，又来到树干上使劲拔自己的另一把菜刀，没有菜刀在身上牛二不敢对马贼动手。

至于老黄会被骑走？

牛二并不担心，老黄是自己一背草一背草喂大的，就连村里人想要借老黄耕田都要牛家人自己上手才可以，在村里老黄可是出了名的“牛家的牛”，自然不怕被马贼使唤动。

而老黄身上的马贼看着一身鲜血的牛二如同魔王一般“不紧不慢”在拔菜刀，浑身疯狂颤栗，使劲拍打着老黄的屁股。

“哞！！！”

终于，老黄似乎也被马贼的拍打激怒了，一连两个上窜，马贼完全想不到家牛居然会这么暴躁，而且牛背上也没有鞍具可以控制身体。

两下颠簸，马贼就被颠在了地上，正准备爬起来逃跑，一个健硕的牛蹄，在马贼眼中无限放大。

“噗嗤”

马贼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爆开，无头的身躯倒在了地上。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

仅剩的一个马贼的双眼被鲜血糊住，看不见东西，之前一直在地上哀嚎，可是逐渐他听见了一个个同伴身亡的声音，一个轻轻地脚步向自己迈了过来。

心中的恐惧战胜了身躯的疼痛，马贼捂着脸在地上对这声音处，连连磕头。

“果然，俺娘说的是对的，马贼就是畜生，俺越软它越凶，俺越凶它越怕。”牛二嘴里念叨，想起来了那夜他娘跟他所说。

看着眼前磕头的马贼，牛二有点犹豫，这人到底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可是想到自家的爹娘，牛二手中的刀再毫不犹豫地挥向了地上跪着的马贼，又是一刀斩首。

“老黄，你也算是为俺爹娘报仇了呀，呕……”

牛二来到老黄身边对扶着老黄脖子又哭又笑道。

可是看着地上的马贼的时候，牛二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实在太恶心了，地上白的黄的红的摊做一片。

第一次杀人，还是五个。

吐了好久，牛二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再也没有杀了四五个马贼的凶悍模样，颤抖着腿去将一边的马贼的马牵了过来，不过牛二并不会骑马，只能徒步了。

最后牛二将马贼尸体一个个放在了一匹匹骏马背上，强忍恶心还将两个人头也装在了麻袋放马背身上。

他听村长爷爷说过杀马贼可以去官府领赏的，他想多换点钱以后报答刘二娘她们对自己的好。

最后牛二一个人颤抖着双腿，白着脸色走在道上。

右手牵着老黄，左手牵着一匹匹驮着尸体低着鲜血的马儿往镇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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