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青招手,身后一名黑甲军士往前走了一步,白一青道:“和这个傻子讲一讲当年国战的事情。”
“是。”
那名军士道:“十年前国战,白将军未夺取半枚羽令,致使国战大败,北海资源唐国仅占半成。”
上官独冷笑道:“这种事情就不必多说了,在场哪个不知道唐国国战唯一一次大败是由白将军带领的?”
那名军士看了一眼,如看傻子,上官独大怒,白一青骂他傻子也就忍一忍了,区区一名甲士也敢如此放肆?
但他还未发作,那名军士已经朗声道:“然,白将军在国战内,斩北域十二国第三境十六人,其中十人属北域十二国皇室中人,斩北域十二国第二境三十一人,至此,北域十二国参战六十人,仅余十三人。”
白一青扶着额头说道:“本将军也想按规则来走,奈何北域十二国六十人竟去围堵我唐国军士,这让我很生气。”
白一青生气的结果就是一人一剑直接将北域十二国六十修行人砍翻,除了几个逃得快些的,几乎都被他砍死了。
若非他一路闲逛斩敌首,又怎会导致唐国只剩一枚羽令?
上官独大惊,转头看了陆承业一眼,这等内幕你怎不和我说?
陆承业苦笑着,这种事情北州官员不是都该知道吗?
他早知道上官独早看不上地方官,总以为自己是御史便高人一等,但也不曾想到,上官独上任前,竟未把北州重要官员的资料查个清楚。
于是,一场会议下来,上官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乃至于会议结束,直接匆匆离开。
留下陆承业和另一名郡守。
那名郡守似乎是随意说了一句,“白将军果如传言所说,有些狂。”
陆承业看了一眼,笑道:“我二十八岁能坐上天鹰军大将军这个位子,或许会比他还要狂呢?”
被陆承业看破心思,那名郡守笑了笑便告别离开。
自那一日后,北州风云并起,一场大风暴,席卷了大半个唐国。
国战一事,已不再是北州一州之事了。
与北州隔河相望的,是河北,河北门阀世家林立,风家一直是世族之首,不止因为风家门风严谨,世代有才俊,还因为风家精于投资之道。
历代皇帝上位的背后,都有风家的影子。
又或许应该说,每次夺嫡中,风家押注的皇子都成了皇帝。
风家家大业大,但人丁却不太兴旺,这一代嫡系子弟,更是仅有三男一女。
于是,风家唯一嫡女,成了河北一州之地,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风于飞还很年轻,刚及豆蔻之年,捧着佩剑出家门,就往演武街去。
自来风家女子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她不爱诗乐女红,偏爱舞刀弄枪。
演武街上诸多武馆林立,风于飞走过一间武馆门口,门内一名老人笑道:“小风儿啊,怎么,又来找你家陆爷爷打架了?”
风于飞灿烂一笑:“今天可不打了,我要去北州了呢。”
“哈哈,我说小风儿啊,今天我把境界再压一压如何?”
风于飞对另外一名老人笑道:“才不要,你好差劲的,比我师父差太远了,次次都要用境界压我。”
风于飞的师父在演武街乃至于整个河北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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