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看着,抿着唇,摇头道:“可惜了。”
他转头问道:“车非兄,你觉得呢?”
车非鱼也抿唇,点头道:“我倒是觉得,唐兄确实厉害,我还未通报姓名,就能看出来了。”
唐七笑道:“哦,是这样啊,或者是因为我去过白城呢。”
车非鱼想了想问道:“你姓唐?”
唐七道:“很显然,黄毅军也已经说了,我姓唐名七,是唐家子弟。”
车非鱼歪着头道:“可我看来,不太像啊。”
红衣老人转头道:“两位,也来饮酒?”
车非鱼晃晃酒杯道:“已经在喝。”
唐七无奈道:“我倒是来喝酒的,但现在还没有酒。”
红衣老人看了看卫渔,缓缓道:“两位公子还少酒,你没看到吗?”
卫渔抬起头,生气道:“我是什么身份?”
红衣老人淡淡道:“你说你是什么身份?”
“我……”
卫渔蓦然想起刚才几个巴掌,她咬牙忍住了,低声道:“我去。”
红衣老人很满意,卫渔白皙的十指拧得青筋浮现,她一步步走到楼下柜台,提起两坛酒,又缓缓走回楼上,把其中一坛放在唐七桌上,又一坛放在车非鱼桌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唐七拍开酒封,酒香四溢,他缓缓道:“美酒当配佳人。”
红衣老人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吃完了才说道:“地上四个,公子可任选。”
唐七转头看了一眼,笑道:“胭脂俗粉,不堪入目。”
车非鱼道:“我觉得并不差。”
唐七笑道:“是因为车非兄只喜欢喝酒。”
车非鱼转头看着卫渔,“其实让我来选,这个也不错。”
卫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他模样记在心中,不只是他,还有唐七,她发誓,等她父亲到来,定要让这三人,生不如死。
红衣老人道:“这个,我要了。”
车非鱼挠挠头,“老人家不怕伤身?”
红衣老人转头问卫渔:“你活如何?”
卫渔愣了愣,没听懂,等到回过神来,双腮通红,气得咬牙,但红衣老人又一巴掌拍过去,卫渔呆呆说不出话,对红衣老人的喜怒无常,只剩下恐惧。
她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或是没说了对的话,又要挨打,她在青月宗,何曾遇到这种事?
她错愕不已,连忙点头,哭着道:“疼。”
唐七轻轻咋舌道:“美人流泪,我很心疼呢。”
于是,酒水也顺着他嘴角流落衣衫,然后滑落地上,衣衫如旧,滴水不沾。
车非鱼道:“唐兄,魏先生如何不来喝酒?”
唐七嘴角带笑,一口饮酒,放下酒杯缓缓折起袖子,然后靠在身后柱上,放声大笑,“也是啊,魏老前辈为何不来喝酒呢?”
车非鱼道:“自然要问唐兄了。”
唐七无奈道:“可惜了,这么有趣的身份,被发现了。”
于是,他微微抬手,竖起的长发散开,面上一缕清风拂过,吹走片片花瓣,面容便不相同了。
白寒衣举杯示意,“车非兄好眼力,我走了这么长的路,还喝着许多酒,倒是被你看出来了。”
红衣老人转过头,意外道:“是你?”
白寒衣笑道:“是我。”
红衣老人凝神饮酒,缓缓吐气,“白衣寒如雪。”
白寒衣仰起脸,深吸酒香,满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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