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苟文突然放下酒杯,凝神望着那张手绢,敲了敲桌子,面色凝重。
廖宇问道:“怎么了?”
苟文指着一个名字说道:“这个名字让我很在意。”
苟文手指轻轻敲着一个名字。
廖俊看了一眼,念道:“温言玉。”
“这是何人?”
苟文道:“我曾有几次看过他和唐丰年同桌饮酒,携手同游,关系极不寻常。”
白芷点头道:“我倒是也见过,但听说,是唐丰年看上他妹妹了。”
廖宇轻笑道:“苟文多虑了,且不说他只是一个账房先生,你先看他这初试只得六十叶,也不过是堪堪踩过线而已。”
苟文道:“就怕他是唐丰年藏起的后招。”
有人摇头道:“应该不是,温念玉我认识,她家里一些事情,我也有所了解,这个温言玉在唐家当了六年账房先生,一直表现得极平庸,也因此得不到什么重用,地位并不高,若要说这是唐丰年留着的后招,那么,他要用来对付谁?黄家?还是我们?”
他笑道:“恕我直言,一个没什么地位的账房先生,而且不是修行人,若是正面,已经对付不了我们,至于暗地里,我们也绝不会和这种没什么地位的账房先生接触,不是么?”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道:“玩那手投敌内应的把戏,也玩不了,不是吗?”
廖宇也赞同道:“自是如此,他唐丰年也没有这种心性。”
苟文想了想,也有道理,便摇了摇头,说道:“那诸位便按计划吧,若有谁失手了,该怎么说,也都知道吧?”
廖宇笑道:“我们皆是各家嫡系,黄唐两家虽势大,也不敢伤我们,顶多家中出点血罢了。”
陆清婉左右看了看,拉着白芷,欢喜道:“正事说完了,吃饭吧。”
廖宇敲了敲桌子,门外便有店小二走入雅间,恭敬问道:“几位有何吩咐?”
廖宇抬手道:“黄鱼汤、红烧熊掌、酱卤鹅掌、鲜蘑菜心、莲蓉香酥鸭,再拿两坛十年份花雕。”
“客官,黄鱼汤,卖完了。”
廖宇皱着眉头,“卖完了?”
店小二道:“对,最后一份被大厅一位客官定了,要不您换一个菜?”
陆清婉怒道:“来黄玉客栈不吃黄鱼汤,那还来什么?”
店小二为难道:“可是客官,确实是没有了。”
陆清婉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知道这雅间里坐的是什么人吗?”
店小二哪里知道?他来客栈干活,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啊。
“这,这。”
看着他支支吾吾,陆清婉气得拍桌子,“你连我们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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