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绫衣?情侣装?”
将心画此话一出,白衣小女孩整个人的俏脸蛋,变得比太阳还要红,因为他们的这身白衣服,彼此很像是情侣。
女孩捂住了脸,虽然有面纱,可脸还是红了大半,不敢再直视将心画。
“方守仁,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会有个霓裳翎衣?”
将心画疑惑,只好找方守仁,想问个究竟。
方守仁早把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却始终缄口不言,心里也是烦闷,“这丫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不能出来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方守仁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说道。
“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怎么到了这会就不知道了?”将心画道。
“这个历史太悠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的,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能记得它才怪。”
将心画表示理解,娘在去世的时候,也并没有提到什么霓裳翎衣,或许她也不知道吧。
“你这衣服,也是霓裳翎衣?”女孩一开口说话,声音宛如天籁,听到女孩说话的人,无不有一种心悦的感觉。
将心画不敢再直视女孩,将目光转向一旁,淡淡道,“霓裳羽衣。”
女孩张大了嘴巴,“听着名字,还真有点像情侣装……”
将心画眉头微皱,转移话题道,“想要一副什么样的画?”
白衣女孩道,“雪里清香,月下生枝,江上飞雪迟迟,疏影相接,雪落眉间,繁华落尽,白衣胜雪三分……”
将心画谛听着,仔细想着一个又一个画面,梅花,明月,落雪,疏影,孤寂……
“摘下面纱吧!”
白衣女孩请摘下面纱,将心画呆了。
四周的一切都静了,好像只剩下自己眼前的这个人。
她像载着风雪而来,冰肌玉骨,眸中的清淡,清淡如水,映入将心画眼帘的,更像是一张画,这画你不是自己的画,而是天成的一幅画。
将心画忍不住多看了女孩几眼,女孩的脸上满是失望,只是将心画并未察觉。
画面在脑中想好,将心画就开始提笔,他愉快地拿起了笔,蘸了点墨水,证准备让脑中的画面跃然纸上,却是感觉这一幅画刚开始就特别的艰难,手中的这支笔,每动一笔,都要抽空自己全身的力气,转眼之间,将心画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白衣少女看到将心画这样,就很跑了一万米似的,带着关切地问道,“画师,你没事吧?”
将心画要强地说道,“这都是小事,这样对我是有好处的。”
事实上,将心画也不知道,这样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他打心里更认为这是身体的负荷,需要休息。
梅花,明月,落雪,一个又一个景物开始跃然纸上,但是时间,却是足足过十多个小时!
这十个小时,将心画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秒钟的时间,对于自己来说,都是煎熬。
少女始终不急不躁,静心等待着将心画作画,这期间,虽说将心画画的是景物,可少女却是没有动过几下。
“装,继续给装,我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少女旁边的妇人,看将心画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在她看来,这个画师无非就是一个登徒子,为了对自家小姐开始起了色心,装模作样,就为了多看她几眼,她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了的,这位画师给别人画画的时间,顶多是十分到十五分钟左右,到了自家小姐这里,画了半天了也不见他画成。
到了画人少女的肖像的时候,过程变得越大艰难,每过几分钟,才画一笔,这样的过程中,将心画也没有停下来。
待将心画替白衣女孩画完画画,已到了深夜,也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自己再不走的话,明天回去的话,估计又要迟到了。
可突然想到,和李霖嘛尴尬的事情,将心画恨不得迟回去几天,最好就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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