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师傅一直也没有回来,难得他不在,自己可以偷懒不学习了,她早早的就自己吃过饭,然后去前院找吾言,了听闲话几句,他们都要做功课了,没办法她只好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在这个寺庙,和人聊天侃大山都侃不起来,一个两个不是说,出家人不能妄语,要不就是要去打坐念经,做功课,她觉得在这样呆下去自己会不会变成精神抑郁患者。
她还是早早睡觉把精神养足,睡到半夜,她睡得正香,正和她的叶离相亲相爱,举办婚礼,她激动的掉眼泪,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
突然砰的一声响,把她从美梦中惊醒,她躺在木床上盖着薄被,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又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了。
她一想可能是猫碰到了什么东西吧,这寺院的后山常有野猫出没,她经常去洗衣物的时候,见到出几次,全身油光水滑黑色的皮毛,一双黑宝石般明亮的双眼,身体矫健,小小的一只,没有家猫的那种慵懒个肥胖,看起来十分精神。
有几次她都想招一只回来养着,就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个伴,有个能听她说心事的伴也好。
然而她每次还没冲那猫走两步,人家就三步两步的跑多远了,试了几次,最后她打消这个念头了,连人家毛都摸不着,还招一只来养。
她还是先把自己照顾好了,在考虑其他的吧,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走,走的时候可一定要带上她,实在不行到时候死气白赖的也要缠着他。
思绪越飘越远,等她回过神来,她又在想刚刚自己一开始是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起身去上个厕所吧。
等她起身摸黑走了没两步,突然感觉像是踩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等她尖叫的时候,脚一下被什么绊倒,然后一下子倒在什么东西上。
女人的天性,就是碰见了什么就会大叫,任谁碰见这种情况都会大叫,等她还没扯开嗓子发出声的时候,就被人给捂住嘴了,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是我。”
听到声音好像是她那师傅,她于是安静下来,那人见她没有大叫,于是手松了下来。
吾生于是起身去摸放蜡烛的地方,找到火折子和蜡烛后,她把蜡烛点燃,滴两滴蜡然后趁着蜡没干把蜡烛放在上面,这样蜡烛就固定在了桌子上。
光线亮了起来,她于是去看刚刚那人。
果然是她那一副高高在上,令人讨厌的师傅。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有血,白色的僧袍上,有十几处伤口,像是被刀剑给划伤,沁出的血都把白色的僧袍染出红色的了。
于是她赶紧到师傅身边,扶起他的右手然后支撑他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师傅,你先躺一下,我去给你打热水清洗下伤口,师傅你房间有没有药?我去拿来给你上药。”
“书架背后有一个箱子,里面白色点梅那瓶。”
她先去厨房打了点热水,热水是一直续在锅里的,里面还剩的有些木柴没有燃尽。
然后去了师傅的房间,找到了那个箱子,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她找到师傅说的那瓶。
木箱里面还有纱布,剪刀,小刀,看见木箱旁边还有几瓶酒,她拿了一瓶用来准备消毒。
所有准备就绪后,她坐到床边,她开始纠结先从哪里下手,算了还是先把衣服剪开。
她把他扶坐起来然后用剪刀开始咔嚓咔嚓的把他的上衣剪碎,上身全部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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