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崔博晕晕乎乎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崔郎你醒啦!”旁边正是韩当、蒋钦二将站在榻前。
崔博一见了韩当,前日所发生的事儿哗得一下都想起来了,他立马从座中弹起。
“嘶…疼疼疼…”他只觉腰部宛如刀割一般,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崔博强忍着痛苦,对韩当说道:“我睡了几天了?暗道出口可曾找到?”
“崔郎睡了整整一天了…”然后韩当摇了摇头,“前夜我带着二百兵士,分两道进入密道,却似乎被预料到一般,在中途为贼人所阻…”
韩当细说了那日细节,听得崔博是怒发冲冠,二百兵士折了一半,却连对面的毛都碰到,被人射得是人仰马翻。
不过这个怪不得韩当,本就是夜晚,暗道地形狭窄,数个弩手搁障碍物后一排,不和你多比比,直接一通乱射。
那贼人极是狠毒,持得是制式军弩不说,弩箭还涂有毒,崔博昨日便是中了此招,加之其动了怒,所以当场就晕那儿了。
崔博撩开内衣一看,啥也看不见,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可能是适才崔博猛地坐起来,又蹭到了伤口,白布之上又透露出一抹殷红…
“有医者来过?”崔博瞅着这不合格的包扎技术就气不打一出来。
韩当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是我包扎的,这上艾城透露着诡异,我不敢再相信外人。崔郎伤势也不甚深,毒也不是很严重,我就自己动手了。”
我尼玛…算了算了,不能动怒。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打道回府?”崔博自是不甘心的,张涉那伙人给崔博耍得团团转,还险些害了他的性命,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虽然说崔博秉承着多种花少种刺的原则,但不代表其会忍气吞声。
“当日,我遣快马将上艾之事报与刘府君,长史且再等上几天。”
崔博点了点头,蒋钦此言最为稳妥。发生了这么大事,在没得到刘备或者说州牧王考的指示,还是按兵不动比较好。
而且他还挂了彩,只是动一下便觉得浑身酸爽,那要是再骑马,估计都得上天去也。
两日未进米、水,崔博早已饥肠辘辘,可是他又动不得,只好让韩当端了碗粥来。
粥吃完,刘备信使却没等到,先等来了他自家的传讯。自打崔博除了服,可那信鸽却还没记得去元氏的路,这次的传讯就是由远在雒阳的张郃先传至安平,再由安平快马送来的。
“天子已然东行,随行侍卫二千五…”
崔博有些无语,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十几日前,张郃已经传过消息,说天子欲巡河间老家。难道是想让咱小心行事?莫要冲撞天子?
崔博自嘲一笑,眼看头都快被人给锤烂了,现在被困在上艾,哪里来的机会能见得着刘宏那厮?
于是乎崔博唤韩当取来帛、笔,他要写书一封还与张郃,好叫他没事别传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算汇报汇报雒阳豪杰们,也比刘宏这废物点心强啊。
书毕交给那崔…忘了是几十几了,便不再想灵帝那档子破事了,眼看上艾之事还未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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