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该多谢王爷了。”东方凝手撑案桌,嫌累得慌地站身来,挑明了不太领情道。
“呵,”东方凝阴阳怪气,左泽川哪会听不出,也没与她争执,转是看看那两份截然不同的竹简,想起偷听到的话,释怀了道,“我说你怎会那么快应允徐娘,原是想借此安心誊刻这个物件。”
“是啊,不过王爷在外面听了不少呢。”东方凝将那份有些破烂的竹简给收将好,稍稍一思就晓得了左泽川的龌龊行为。
左泽川半脸的无所谓,隔着一张桌子都感到东方凝心里郁结许多,故是好心要伸手去拉她一把,“那你要我助你否?”
一下将话拉到“致命伤”,东方凝恍了片刻,勾眼看没何神色的左泽川,心里快速盘计着,“我确实需要一个人,找个奴仆,约是少有识字的,且不说身份有别;找外祖父怕是要费上一番劲儿,左宇就更别想了,那景霜呢……好似不太便宜。他是合适了,还主动提出,何不将就?”
“好啊,那就有劳王爷了。”东方凝不再多想,抱竹简于胸前似是祈祷,将是要跳起来了道,“那王爷这便来吧。”
“随你。”左泽川凤眼虚掩,从东方凝的小眼神里就将她所想给一举猜透,虽是被排在了最后一个,倒也是没打他的脸,暗自摇摇头就坐在了东方凝旁边,拿着多余的篆刀在多余的竹简上给东方凝要刻写对应的羽国字。
寂静的屋室中,只有俩人待坐着,一人口中顿念,一人低额认真刻写,就此度过漫漫时辰,待到左泽川完工已是暮色苍茫之时。
将竹简交给探头探脑而看得乐得开怀的东方凝,左泽川甩了甩酸胀的手臂道,“过不了几日便是江姑娘与左梓越成婚之日,你我定是要去的,此外还有许多王族大臣,你莫给我丢脸。”
“王爷,我何时给你丢脸了?”东方凝拿摸着被誊刻的竹简,心上一块心结才算是消去了,可左泽川偏是此时让她不开心了,东方凝好好放下竹简而问。
左泽川一只眼眸对上那水灵灵的大眼,不出一刻就别开视线,抛出一句不接受驳斥的话来,“凡事总要防着。”
“这话是,那我注意着便是了。”东方凝撅嘴似还觉不服,抱着两份一样内容的竹简就进了内室去。
竹简被东方凝小心翼翼地分别放好了,她才拍手而出来,然而已不见左泽川的人影儿,东方凝顿时心凉地吐了一口白气,“这人怎不说一声就走啊!”
正是嘟喃,小怜不过去了膳房一趟,回来时就已变了一副模样,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东方凝狐疑,“小怜,你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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