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蝉看到欧阳这副模样,一脸疑惑问道:“杨大师夜半三更来到冷某房间,可是有什么指教?”
“不知冷先生可还记得当年的刘年刘管家?”
冷秋蝉听后,忙走到窗户边,把窗户也关上了,没回答欧旸的问题,反倒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低声问道:“杨大师是怎么知道刘管家的?”
“我见到刘管家了,他给我提了一句话:秋日秋蝉。”欧旸淡然说道。
冷秋蝉听到此言,何异于晴天霹雳。多年前他还是一个婴儿时,被遗弃在路边,时值秋日,幸得一只秋蝉携朝露喂养自己,才多活了一日。被老主人和刘管家看到了,抱回金家商会,看到了他胸前玉佩上刻着冷字,遂取名冷秋蝉。自此以后,老主人和刘管家教他识字、习武。从小他就将老主人和刘管家视作亲生父亲,心中暗暗想着:有朝一日报答二人。只是事与愿违,那一年老主人突然暴毙,立下的遗嘱上写着:吾儿金绅继承金家商会。冷秋蝉虽然有着诸多疑惑,还是就这样承认金绅为金家商会主人了。老主人暴毙的第二天,管家刘年也消失了,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似得。多年来,他也曾暗中找寻大公子金鑫和管家刘年的下落,只是都是寻找未果。
现如今,冷秋蝉听到了管家刘年的消息,如何能不激动,忙抓着欧旸的肩膀问着:“刘管家在哪?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欧旸只觉得肩膀被抓得生疼,想把冷秋蝉的手拿开,冷秋蝉也发觉自己失态了,拿开了自己的手,还是一脸焦急地看着欧旸。
“冷先生对于老主人和刘管家可是一片真心?”
“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既然如此,冷先生可否愿意信我,待到事情办成了,冷先生自然能够见到刘管家。”
冷秋蝉斩钉截铁说道:“冷某愿意相信杨大师。”“秋日秋蝉”四字已经令冷秋蝉丝毫不怀疑欧旸见过刘年了,自己当年被捡回来的事情,就是金鑫和金绅二人都不知道。
只是欧旸还是不太相信冷秋蝉,依旧保留了一手,说道:“待到唐太傅大寿那天晚上,来我房间,不要叫人和人看见。”
“好。”
转眼已经到了唐重节大寿的那天,金绅收到了请帖,自然是十分开心,自己一介商人能够见识到秦国的高层,倘若能够傍上一两位王公贵族,日后金家商会的发展还不是一马平川?金绅想着带欧旸一起去参加唐重节的大寿,更好拉近自己和金家商会这位前途无量的铸剑师的距离。金绅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和这位铸剑师的距离不是很贴近。
来到欧旸房间,欧旸正在参悟云戮剑的铸造工艺,没注意到金绅的到来。
金绅轻咳几声,欧旸注意到了金绅的到来,金绅讲明了自己的来意,欧旸心中“咯噔”一声,还是立刻镇静下来,说道:“杨某也十分想和金老板去见见世面,只是杨某感觉这些天铸剑技艺会有所突破,再加上审问刘管家的事情也不敢耽搁,隐隐觉得他会说出一些事情来。因此,杨某就不去了。”
“杨大师时刻为我金家商会着想,真是我金家商会的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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