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道淡绿色的光芒向自己袭来,八头领连忙用胳膊挡住,接着便感到手臂一阵剧痛,然后喉咙又是一痛,便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看到对方已死,在地上翻滚的阿闯终于松了一口气,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而墙上还有着阿闯练习穿风指所留下痕迹,墙体都能穿透,何况是人的胳膊。
就在阿闯刚晕倒,阿梦就已经站在了院子里,阿梦不去管其他的尸体,而是轻轻地把阿闯抱起,向屋子里走去,临走时还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屋一叙?”
远处的岳凉知道阿梦是在说自己,于是直接跳进了阿梦的小院,跟着阿梦走进了屋内。
映入眼帘的就是阿闯赤裸裸的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新老伤口,触目惊心,刚才岳凉还在担心阿闯身上的伤口,可是刚才几道刀伤不过是阿闯身上的冰山一角罢了。
难怪一个四岁的小孩儿就有如此的实力,那都是用性命拼上来的。
此时阿梦正在给阿闯包扎伤口,没有理会进来的岳凉,岳凉也不急,而是等着阿梦把伤口包扎完。
“你这样做不是太残忍了吗?”片刻之后,见阿梦已经把阿闯身上的伤口包扎完,岳凉有些气愤的问道。
“残忍?”听到岳凉说残忍,阿梦轻笑了一声。
“你认为什么是残忍?”阿梦拿着自己的酒葫芦在耳边轻轻摇晃,似乎是很享受里面酒液晃动的声音。
“他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四岁啊!你知不知道什么事四岁?”岳凉越说越激动。
“你有梦吗?”阿梦没有回答岳凉的话,而是反问道。
“梦?”岳凉有些摸不着头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有的人梦见了荣华富贵,所以他的一生锦衣玉食,无忧无虑,有的人梦见了一贫如洗,所以他们的一生饥寒交迫,穷困潦倒。”阿梦打开酒葫芦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盖上。
“阿闯也有自己的梦,无论前方有多少的困难和阻碍,他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这是他的路,也是他的命运。”阿梦又打开葫芦喝了一口酒。
“哼~我不相信这些,我只是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一个四岁的孩子每天徘徊在生死之间,这是不允许的,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顾他,那就让我把他带走。”岳凉冷哼一声道。
“如果阿闯跟你走了,那么阿闯便不再是阿闯,况且阿闯也不会跟你走,有的人一生就注定与众不同,因为他们的梦会指引他们方向,走向与众不同的道路。”阿梦说完之后把酒壶合上,然后挂在床边。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要等阿闯醒来的时候问他。”岳凉根本不去理会阿梦所说的话。
“好吧。”阿梦不再去接岳凉的话语,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
“我想你的目的就是这封信吧,那去吧。”说着阿梦把信封递给了岳凉。
“多谢,虽然你把信交给我,但是我还是不会放弃带走阿闯的。”岳凉结果阿梦递来的信封,朝阿梦感激的道了一声谢,然后接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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