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罗大小姐今年应该多少岁来着?我绞尽脑汁开始回忆今天的事。
对了,那个手机屏保上的密码。
“27岁。”我答道。
“你和死者究竟是什么有关系?”陈警官兜兜转转,又转到了这个问题上。
我和女孩到底什么关系哩?
今晚相遇就是个巧合呀!
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萍水相逢一起坐阳台看了一会儿风景罢了。
我这样如实作答,他们会信?
但看陈警官和洪主任以及众人都一双灼灼怀疑的目光,我真是欲哭无泪。
仅仅坐个阳台还一起跳楼,没跳成还下来尸体边大哭现场,这么多人作证,萍水相逢能如此动情?这不太矫情了吗!
一时之间,我嗫嚅着嘴,半天找不来一个好借口解释。
心里的焦虑呀,真想死神把我此刻也带走穿墙。
半天,陈警官没有等到他要的答案,只是看着我一张木讷近乎出神的脸。
“她的精神刚才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洪主任这时开了声。他瞟了眼我,又向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暗指我的行为失常,应该是脑子有问题。
“死者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陈警官又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嗫嚅道:“不知道。”
陈警官:……
他似乎有些相信洪主任的话了,他的眼神嗖嗖地又在我那张表情生硬的脸上转动。
“要不问问那边的家属认不认识她。”洪主任这时又热心地提议道:“那边那个应该是死者母亲。”
他指了指还被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挟持着的女人解释道:“家属刚才情绪十分激动,不得已我们先将她拦在了一边。”
女人的声音早就哭得沙哑,不再大声嚎叫,而是变成了好似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呜呜哀鸣。
“也行,把家属叫过来吧。”陈警官拿起笔埋头记下一行字,又看了眼我,继续在纸上写字。
“你是住院楼里的病人?”陈警官有意无意地又问我道。
我如实地点了点头。
“什么科?”陈警官继续提问。
我:……
我什么科咧?妇科还是外科还是特殊护理科?
“喂,你们两个扶她过来!”洪主任吩咐两个保安扶着神情萎蔫的女孩母亲过来。同时他这一声呼喊岔断了陈警官咄咄逼人的追问。
女孩的母亲年龄大约四十多岁,个子很矮不足一米五六,一身土灰的衣着十分朴实老气。那因挣扎乱掉的一头枯发如草般凌乱地散了下来,脑后还挂着一条未蹭掉的黑色的廉价绑发绳圈。
她被两个保安半拖半拉也不再挣扎,只是蹒跚着步子,耷拉着脑袋边走边不住地抹鼻涕眼泪,嘴中还发出呜呜呜的低泣声。
陈警官等她走近,便职业性地问道:“你是死者什么人?”
女人这时抬起一张蜡黄的脸来,那沧桑干涸的脸上此时还挂着斑驳的泪痕,神情看着十分悲切,让人不禁也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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