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时语扑上前去,将一张卡牌拍飞。
时语将那张牌捡了回来,大口喘息着,稍后就蹲坐下来,将牌放到自己的取到的牌堆中,将自己牌阵中的一张牌推到时语二号的面前。
这两天下来时语打这歌牌已经有模有样了,与时语二号的比斗也像样起来,尽管时语在三十多把比赛中一把没赢,但是他与时语二号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少。
在这个进步的过程中,时语有意无意的模仿着时语二号的动作,在报牌的空隙中练习挥手。
时语作为一个二十一级的职业者,两天两夜不睡觉,自然是顶得住的,不过相对而言的就是时语的反应速度会下降许多。
奇怪的是时语现在的精神不但没有疲惫,而且还越来越好的样子,反应速度依旧凶猛,就像猛灌了咖啡因一样,时语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时语大致知道是对面这个时语二号给他吃的那个块状物体的作用。
下一句诗句又开始报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时语听到第一个音节是Y,看着眼前的牌迅速出手,却发现牌堆中并没有这张牌,时语意识到这是一张空牌,时语在有点熟练后,一直吃空牌的亏,这一次时语将伸出的手生生止住,挥向空气。
时语深吸一口气,看着那张写着“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那张牌,他已经好几次在这两张牌上犯过错误了,还好这一次纠正了过来。
时语认真的对待着这次练习,练习现在练一次少一次,要是自己在十二个小时后,自己的水平还是这样的话,自己绝对会输的吧,输了大概会死吧,时语头上流下冷汗,自己可不想死!
……
这一局歌牌结束,时语看着自己的牌阵还剩下十张牌,时语知道自己还能进步,在死亡的逼迫下诞生的潜能可是无限的!
时语吃下时语二号丢过来的块状物体,补充一点葡萄糖的消耗,继续投入到歌牌的练习中。
时语不知道的是,时语二号根本没有使用出全力来对付他,要是时语这样一个初学者用几天的功夫就能达到他这样的水准,那要长期的练习有什么用,时语二号现在只是在观察时语,看他在最后以为自己的水准已经赶上自己的时候,然后在最后那次正事的对决中,用出自己真正的本领。
看着时语的绝望。
然后嘛,再给他点希望。
这个守关人就是有这样的恶趣味。
守关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恶趣味是怎样来的,或许是在这里等了多少年了,终于等到人来到这里,终于有人可以陪他玩,才诞生的玩心。
守关人不只是第二关的守关人,事实上他是整个迷宫的守护者,第一关的时候他也动用了些权限,让一个粉红头发的陪他玩了歌牌,这一关他也动用了权限,选择了时语陪他玩歌牌。
时语二号是他用权限捏出来的,至于效果嘛,没有任何效果,只是他的恶趣味使然。
守关人只要自己开心,其他什么事都无所谓,时语二号看着时语,将自己的牌阵放好。
竞技歌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守关人,哦,不,迷宫守护者喜欢上这项运动,似乎是从他诞生开始就喜欢上了,规则什么的似乎就是印在他的灵魂之中的,无法分割。
真正的歌牌自然不会是这个样子的,竞技歌牌的诗句怎么会是唐诗?
这只是他为了照顾时语,从时语脑袋中抽取出来的,照理来说,时语这小子应该很快就会记牢才对,迷宫守护者对这个感到非常奇怪。
迷宫守护者不知道的是,那些诗句时语那会知道,都是些在电视上,唐诗三百首上无意间看到的,时语怎么会有印象。
要是时语知道这件事的话,保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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