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李牧,特别爱猫。我听说呀,他家里还专门给猫儿盖了小房子呢。”
于是乎,李牧猫奴学士的绰号在这里传开了。
赵得助得了一个美差,李牧让他来这里探探消息。女子的欢笑声和脂粉香气,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连着走路都有点飘飘然。
但他还是知道自己是有任务在身的。将这里的情况了解差不多之后,伴随着西下的夕阳,赵得助终于是回到了李府。
李牧正在写八股文,头也没抬,说道:“行啊你,这都马上要天黑了才回来。说说吧,都探听到了什么?”
赵得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少爷,您是不知道啊,那秋名山下,真是聚集了无数女子,占了大半的将相街,一眼看不到头。”
听到赵得助这么说,李牧心里那个痒痒啊,恨不得自己就在那里。虽然不能亵玩,但远观饱饱眼福也是极好的呀。
“咳咳!说重点!”
“哦。”赵得助挠了下脑袋,“那些女子看到您的《奇猫赋》,还有那正在建设中的小雪团的雕像,给您起了一个外号,叫猫奴学士。”
李牧叹了口气,他的外号又多了一个,“行了,也没啥重要的。准备去吃饭吧。”
张婉秋现在对李牧那是千万般好,晚上睡觉前还给他捶捶腿捏捏肩,搞得李牧心里很得意。
就在李牧心中邪恶的小火苗要燃烧起来的时候,张婉秋一句话就给它熄灭了。
“相公,不要。还是等到你来年高中进士的时候再那个吧。”
李牧心有不甘,“那万一这一科考不中呢?岂不是还要等三年?”
“怎么会呢,凭着相公的才学,一定会考中的。”
这一夜,李牧做了个涩涩的梦。
早上醒来后,李牧看着床上那滩痕迹,很是害羞的将铺盖卷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抱着铺盖扔给了偏院负责洗衣的老婆子。
“相公,你大清早卷铺盖做什么?”旁边床上的张婉秋侧卧在床上,单手托着脑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没,没什么。就是爱干净。对了,今天我出去一趟。商会那边有点事情。”
张婉秋有些疑惑,“你不怕梁爷爷来了找不到你呀?”
“今儿他要去上朝,来不了。”
匆匆用过早餐后,李牧带着赵得助就出了门。
商会有二舅哥张立功帮他把着关,能有什么事情。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溜出家门的借口。
秋名山的半山腰,李牧带着赵得助藏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看着下面不断汇集的人群,李牧对着赵得助伸出了手,“望远镜。”
赵得助笑嘻嘻的从衣袖口袋掏出了俩望远镜,李牧一个他一个。
通过望远镜,赵得助看着一个个美女,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少爷,您真是天纵之才,能发明出这种神奇的玩意儿。”
“那是,本天才会的东西多了,以后让你多见识见识。快看那个穿绿衣服的,真俊呀。”
“哪儿呢,哪儿呢!”
两个猥琐的家伙在这里不断的对那些女子品头论足。
皇宫里面。
皇帝终于开始认真工作了。奉天殿上,朱厚照端坐龙椅之上。手里正翻看着的,是都察院御史写的歌功颂德的折子。
今儿的主要议题就是怎么收拾朵颜三卫。
大部分的人都主张饶过他们。在他们看来,朵颜三卫毕竟是世代为大明的臣属,只不过去年猪油蒙了心,听从鞑靼的妖言,才犯下糊涂事。
杨一清说道:“皇上,依臣看,此番下旨斥责朵颜三卫即可。封赏仍遵从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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