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天后,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啊,竹丝不导电,要想做灯丝,最起码得碳化才行啊!”
竹丝碳化很简单,以李府现有的条件,第二天李牧就搞定了。重新将碳化后的竹丝装进灯泡里面,然后消耗掉灯泡里面的氧气,李牧再次将开关闭合。
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这个原本幽暗的地窖,那几支蜡烛的光芒此刻显得渺小至极。
“哈哈哈哈,本天才终于成功了!”
他哪儿算什么天才,顶多算是一个勉强合格的搬运工。
随后李牧一口气制作了是十个这种电灯,至于电线,朱厚照那边已经派人按照李牧的要求做好了,绝对管够。
光有电灯还不够,得让全城的人都看见这边的“祥瑞”才行。李牧于是开始带着张立言和梁威,用镜子和木板,制作聚光装置。
尽管现在的镜子还达不到李牧的要求,但用来聚光已经绰绰有余。
这东西没多少技术含量,在中间放置一根蜡烛,然后用镜子将光芒聚向天空就完事了。
“你说说你们,这都多长时间了,镜子还没该良改良好。非得让我亲自出马吗?要你们何用!”
张立言和梁威羞愧的低下了头。
李牧继续唠叨,“等过几天,你们去孤儿院那里挑选一些聪明的孩子带回来,教给他们那些知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你们俩搞研究,那得整到什么时候?就你们这进度,什么时候才能造福全人类?什么时候才能拿出可以卖银子的产品?”
李牧的想法很简单,我享受生活,你们替我干活。不过嘴上却说得无比的高大上。
朱厚照来了。
“呦,小弟,忙着呢?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这都差不多了。但是还缺点东西,那就是彩色的琉璃。您让琉璃厂送一些过来呗?”
“现在琉璃厂也赚不了几个钱,全都买玻璃去了。你想要那里的东西,随便拿,搬空了也无所谓。”
得了朱厚照的这句话,李牧想了想,说道:“大哥,我准备从孤儿院挑选一些孩子回来,教他们怎么去研发商品。以后北方商会要有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去卖,那样才能做到经久不衰。”
“你是大学士,教几个孤儿学点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嘛。这种小事没必要跟我说。”朱厚照随即凑到李牧耳朵旁,“怎么样,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江彬府上的孕妇昨夜里可是刚生产了一个女孩儿,你可不能再往后多拖了。”
“已经好了。您要是心急,今儿晚就可以。要我说就赶紧,过两天我还得去考试呢。”
朱厚照听到这话,说道:“你这么一说啊,我倒是准备来个多喜临门。朝鲜国王应该快要上内附的奏疏了吧,然后秋闱,再然后京城赐婚。这么多好事都赶到一块儿了,哈哈哈哈。”
“行吧,我没意见。”
这段时间,还真是海清河晏,以往那些报告灾情的折子都没有了。谁也不想着在刘贵妃生产的这个节骨眼上来给皇帝添堵。万一被朱厚照惦记上了,今后有的是小鞋穿。
朱厚照临走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塞给李牧一张纸条,“我知道你才学很厉害,但是有备无患嘛。到时候你中个解元回来,那多喜庆。”
“大哥,作弊不好吧?”
“给都给了,你不用那岂不是太可惜了?这可是锦衣卫张明费尽心思才从那几个老顽固那里弄出来的,不要辜负了底下人的一番心意。”
李牧嘴上说着作弊不好,回去就挑灯夜读,将那些题目钻研的透透彻彻,还作了几篇答卷。
再说说这朝鲜国王李怿,他自打在几位国公府上开了眼界之后,就恨不得自己立刻也过上那种生活。可是他的财宝都被贼人抢走了,现在穷的叮当响。万般无奈之下,他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一两银子,让成洗贞买了一只大公鸡。因为成洗贞告诉他,京城的鸡,一两银子一只。
李怿拿着匕首,对着捆成一团的大公鸡说道:“罪过,罪过。今日我要开杀戒了。”随后他一咬牙一闭眼,将匕首捅在了大公鸡的脖子上。鲜血瞬间留到了下面的碗里面。
李怿用手蘸着鸡血,在一张大宣纸上面,开始写请求内附的奏疏。
对他来说,在实打实的利益面前,什么家国大业,全都是扯淡。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户曹参判过得比他好,这传出去比内附可丢脸多了。
南城的贡院里面,李牧再次坐在了考棚中。守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他真是感慨万千。
看着那些对他客客气气的巡考官,李牧心想,“有大哥罩着,我就是随便写几个字,估摸着也能中个举人吧?”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答卷。由于想要写的东西早已经构思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情的把自己的书法发挥出来。最后写了一份自认为很是满意的答卷。
出考场的时候,李牧开始有了睥睨众生的神态。他觉得这些考生,全都是渣渣。
开挂的人生,就是那么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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