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李义回过头,见玉凤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笑道:“好,那我就给你讲讲。”
过了两三日,李义又拆了几坛酒,只有一坛酒勉强能够入口,其余的都被是一股子怪味。
李义记下了那唯一的一坛酒的配料及比例后,又放了几坛果酒,放在那里等着发酵。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义便在酒庄和草堂之间来回奔波。虽然距离不近,但好歹现在不用担心缺钱了,所以每次出门李义都雇辆马车。
期间陈老板又差人送来一回银票,跟上次一样,李义把那些钱交给了玉凤保管。玉凤也跟上次一样,很小心地把银票塞进了枕头下面,让李义又担心又无奈。
有一天李义实在是忍不住,悄悄地去翻玉凤的枕头,打算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你这样放钱是不行的。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些银票,让李义很是纳闷,问她她又不说。
最后无奈只好作罢,反正保管好就行了,李义找不到,贼人肯定也找不到。
在家呆了一阵子,李义又闲不住了。毕竟果酒还要等一段日子才能开封,这么一直赋闲在家实在是有些虚度光阴,李义打算找点事情做做。
秀梅打算把草堂换回医馆,来征求李义的意见。毕竟现在的草堂还是两人合伙经营的饭馆,他也算是草堂的半个主人,有一半的决定权。
李义自然是全力赞成,因为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理想的权利,况且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阴影。李义觉得,他一辈子也不会再开饭馆了。
医馆重新开张,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李大柱带着几个孩子放鞭炮,周围的街坊们也来道贺。
让李义惊喜的是,陈之忆居然也来了。李义记得昨天去请他的时候,他还推说有很多事要忙,今天居然自己就跑来了。
不过毕竟是李义的合伙人,要不是他给自己送银子,还开个屁的医馆,怕是吃饭都成问题。所以李义很客气地把他迎了进来。
不过当看到冯胖子也来了的时候,李义刷的一下子就把脸拉了下来。
李义锤了冯胖子一拳,不悦道:“胖子,你太不够意思了!”
“大胆!竟敢对……”后面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大声对李义喊道。冯胖子抬了抬手,两个家丁对视一眼,无奈退下。
李义眼睛一瞪,对胖子说道:“怎么滴?老子前些日子蹲了大牢,你他娘的跑的贼鸡儿快!如今好不容易东山再起,你就来拆我的台,是不是?”
冯胖子无奈笑了笑,对李义一拱手,说道:“李兄,你误会了!”
见李义不说话,冯胖子只得说道:“那日见李兄遭难,小弟也是十分着急,只得匆匆回去,打算找家父帮忙。谁知家父见我私自出宫……额,趁着出恭的时候私自跑出来游玩,所以十分生气,把我禁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啊!”
李义不是个记仇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怪他没救自己,只是恼火他走的时候没跟自己打招呼。这时听冯胖子说他趁着出恭的时候溜了出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拳擂在冯胖子的胸口,笑骂道:“你小子真够绝的!上茅厕都能让你给跑了。怎么?你老爹把你看的很严么?”
冯胖子见李义不再生气,便依言回答道:“是啊!家父十分严厉,每次都叫我多读书,说多读书,才能干大事。”
李义看了冯胖子一眼,肃容道:“你老爹说的没错!多读书,总是有好处的。”
随即哈哈一笑,揽着冯胖子的肩膀,说道:“别傻站在这儿了,进来聊吧!”
刚进屋,小虎一脸慌张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道:“恩人,恩人,不好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