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太子爷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尽数逃走,唯剩下照美冥一人痴痴地伫立在潭水边,任凉风吹拂她瘦削的身躯。
“差不多该回去了,站久了当心着凉。”鬼灯朔月思虑片刻后还是决定站出来劝说照美冥离开眼前让人心理和生理都感到恶寒的潭水瀑布。
“你怎么会在这里?”照美冥惊讶地回头看着一身肃穆行头的鬼灯朔月。
“啊,那个,我恰好路过,还以为你有危险,所以赶过来支援你,对,就是这样!”鬼灯朔月镇定的心绪被照美冥巧慧的思维打破,以至于语无伦次,眼神飘忽着瞎扯。
“是吗?你还会关心我?”照美冥质疑地把身子往前凑,银铃般清脆的娇声就传入了鬼灯朔月的耳朵中。
“天黑了,当心恶人!我先走一步。”鬼灯朔月眼看无法招架,转身就要走话说不过来但动作是出奇的快。
“混蛋!”照美冥来不及扯住鬼灯朔月的衣衫让他留下来,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气得满脸桃晕。
“你告诉我这是一个九岁女孩的情商?着实有点吓人!”鬼灯朔月穿梭在林间,额头的冷汗下意识地冒出来,虽然说前世自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但也不至于今世在一个九岁萝莉的面前落荒而逃吧?“嗯?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次日,水之大名在安逸地休憩了一个晚上后自觉精力充沛,于是吩咐枸橘矢仓开始着手忍者学校的视察工作,这对枸橘矢仓来说,就是忍者学校表演赛的检阅来临。
在得知忍者学校中的学生会举办表演赛来欢迎自己后,水之大名也是满怀激情和兴趣,巴不得一下子将这些身怀绝技但死心塌地效忠于自己的忍者后代一览而尽。
不过自从第一场之后来的几场的对战过去后,这位渴望看到“新意的”的水之大名似乎把单纯的忍术对撞看腻了,以至于还剩下几场时竟然有了些许困意,不过为了表示对新任水影的支持和鼓励,又强撑看到了最后几局。
“乙登,他......太强了,我好不容易学会的杀手锏忍术在他面前竟然不值一提,我......”名叫宫田的小男孩在医生担架支撑的恶劣状态下艰难地吐露,“他们不......不留手,是我仁慈了。”
“乙登,怎么办啊,黑同,贵马他们也和宫田一样不敌一班和二班的人,三班就只有你一个胜利的名额了。”焦急的丸子头莼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地在原地逛来逛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健......健太你说呢。”乙登也像是没了头的苍蝇,四处乱撞,最后还是跑到了死党健太身旁。
“我能说什么,我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明明我比你们都努力。”健太还是没有从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顿了顿后还是搭住乙登肥肥的肩膀,“不过我从那几场比赛来看来,这几个人的体术没有能比得上你的,你大可放心用你的体术正面对抗,但是,他们会的D级忍术出奇的多,C级的也有,乙登,不管怎么样,你是我们三班最后的希望了。”
“可是我......”乙登全然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强的懵逼小鬼,他只知道自己的队友刚刚都输在了强力的对手手中,受伤的受伤,流血的流血,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啊!怎么办啊!”
“接下来是六人对抗赛,因为上场比赛中竹荪太一查克拉使用过度导致昏迷,所以,嗯,铁蒺乙登轮空。”身着灰褐色长衫的雾隐上忍在忍者学校演戏广场的中央说到,“下场是竹荪辛对阵鬼灯中荼。”
广场的两边同时走进两个身高差不离的少年,一个紫发蓝瞳,一个白发紫瞳,经由乙登详细辨认,那个紫发小男孩就是当初在广场死咬着他和健太过失不放的“公子哥”,果真是冤家路窄,乙登巴不得自己在第二轮中就被轻松淘汰(不受伤),这下好啦,轮空反而让他更有机会碰上这个暴虐无情的小鬼头。
惨,乙登,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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