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山雪寒着一张脸,指了指守门的小将,喝令道:“快去让召华年,跑来见我!就说,又要事相商!”守门的小将,虽不是隶属她的麾下,但是她的品级可比他要高上好几个层级,故而说起话来,也不用那么的客气。
“这个”被千山雪指中的守门小将,脸露难色,不听令不行,而听令呢,似乎又不妥。
要知道,召华年可是皇都城的镇守将军之一,地位尊崇,也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按品级来说,并不低于她这位镇西大将军,并不是她能喝来喝去的小兵小将他要是傻乎乎的跑去报告,召华年得到通报后,是来见,还是不来见呢?他这不是存心给上级找难题嘛!到那时,能还有他的好果子吃嘛!
见守门小将不肯动,千山雪怒斥道:“还不快去!”她平时寒着脸时,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已经很有威势了,此时发起怒来,那股汹涌澎湃的威势,真的有些震人心魄,寻常的兵将真不敢擅自忤逆!
守门的将士,一见千山雪发怒,立即不敢多言了,那些过路的民众,顿时被吓的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更是躲出老远,藏在了队伍的极后方。
守门的小将,当即牵过一匹良驹,策马而去!急急去“请”上司前来了!
余方跟在千山雪的身侧,一直没有多言。等到那名守门小将,亲自去找召华年时,他方道:“此次前来,本不想多事,带你前来,就是为了入城之便。未曾想,还要叨扰其他故人了!”
千山雪引着余方,来到道旁以供军士们短暂休息的场所后,才如实回答道:“吾能了然,只是在位的将军,擅离职守,便是重罪,又偷偷潜回皇都城,那可是罪上加罪,若为外人所知,便会受到弹劾,即便有人皇袒护,也难免受到很多非议。这些暂且不论,吾自由开脱之词其实,随吾进入皇都城并不是很难,难得是我受到指责受控后,您如何见到人皇,若是通过层层通报,没个三五日,绝非可能!故而,吾想通过召华年,直接把消息传给人皇,让人皇思量如何处置”
“呵呵,未曾想,再和她再见面,竟是这般繁琐!哎让你受累,真是抱歉!”余方淡淡的笑了笑后,微微颔首,略作歉意。
“这点小事,何足一语。”千山雪不以为意的罢了罢手后,又感慨的道:“昔日的情分,吾未感稍忘。但人皇和他人的心思,吾则无法忖度。如有偏差,还请不要过于计较才是!”身居高位的她,有些事也有些没奈何啊!
“尚能理解!”余方应了声后,也道:“异者一向只为可为之事,并不强求!此来相见,除了一叙过往友情外,尚有事需要处理,想必并不会受到冷遇吧!”
他和人皇的联系,一直未曾断绝,他在人界这一世的修炼之路,也是人皇在梦中的孜孜教导,在他看来,昔日的那位玉玲珑,仍未丝毫改变。只是这些话,不能尽数道出,否则有拆台的嫌疑,传出去会有损人皇的威仪故而,只能谦和的谈了下他的感受。
千山雪也不愿多说此事,随即闲聊了一些人界的近况。
当听到,人界的一些军士变革时,她也随意的说了说自己的一些看法:“进攻和防御,是战阵厮杀的本质所在,犹如矛和盾的关系,当矛远胜盾时,人界的那些战法,相当益彰,自有可取之处,而当有朝一日,盾能抗衡矛时,又会再次回到两军对垒的战阵厮杀上。人界当前的战法,渐而行至极端,与仙界的征伐,并不相同,生搬硬套,只会徒增惨剧。前不久,北方万神殿便以人界此等战法,突袭极乐净土,虽得一时之优势,但一旦相持,便有了败退之象,此后也确实被打的一泻千里,被迫断尾求生。那一战,真是成了诸方的笑料!”
一向不苟言笑的千山雪,在谈起那一战时,也显露出莞尔之色,可见那一战败的能有多么的荒唐。
千山雪的这种轻视心里,对一方统帅而言,是及不该存在的。但是,这方面也不用余方多此一举的点拨,毕竟她的心性和修为,若是连这点都不能解决,也就不会做到当下的这个位置上了。
在人界时,千山雪并不是异舍中,最为能征善战的存在,若论陷阵厮杀,白少奶奶和吞天等大修,要远胜于她,若说排兵布阵,谋划布局,她也比不上红二娘和老秦人等善于计策谋划之人。
虽然,她的能力相当不错,但长久以来在异舍中的位置,却并不突出。对此,她始终居于不上不下的地位,通常情况下,只会被认为是一位实力强悍的“战将打手”
然而,真让她独当一面时,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有与之匹配的能力!
事实上,抛开千山雪外,与她并称的流光刀和火枪,也都是极为不凡的存在,他们某段时间的转世者,也都是声名赫赫之人,比如流光刀的某一世,便是人屠白起,而火枪的某一世,便是广为流传的霸王项羽也由此可见,尚能遮掩他们光芒的存在那些人,又有多么的强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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