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莎莎对王德成这样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显得很不适应,一时间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你确定你现在的意识是清醒的?别到头来,你又以自己一把年纪,老糊涂之类的理由反悔,这种事情,你们可是轻车熟路了。”
“放心,孩子,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王德成兴许是刚刚过于激动,此刻说起话来还是有一些气喘吁吁的:“如果你还是不相信,那咱们就落在书面上吧。白纸黑字,谁也不能抵赖不是嘛。”
“好,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我倒要看看,这么多年的血债,你究竟要如何了结。”莎莎开始变得很强硬的说道。毕竟,连她自己都几乎不敢相信,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但不管怎样,这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喂,喂,喂,王掰掰,我这等你的故事可是等了半天了。你这拐弯抹角的又绕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刚刚也说过了,知道真相,我就马上离开,到时,你们再解决彼此之间的恩怨也不迟。行了,别再多说废话了,节省时间,赶快回答我的问题吧。”丁大师很是不耐烦的催促着,就像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王德成一阵惨笑之后,复又继续说道:“大侄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说来。当时,我们和毛线团几乎联手屠灭了御神军的后裔,但因为我刚刚说过的原因,我们便决定继续合作,一起来治理这个已经残破的村子,让它重新拥有秩序。于是乎,我们利用军队的力量来管理这里的日常治安,而毛线团则利用从他祖父毛血旺传下来的太平天国的那套披着宗教外衣的东西来渗透村民的精神世界。”
“呵呵,不得不说,这套统治的方法还真的是相得益彰啊。”丁大师冷笑着插话道:“起码在我小的时候,这里真的是和谐极了。”
“不仅如此,有意思的是,你的父亲,也就是丁文元丁师长,居然还和毛线团成为了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王德成并没有理会丁大师嘲讽般的打断,而是继续讲述着这不为人知的过往:“到后来,这两人干脆结成了异性兄弟,那关系反倒比我们这些许多年来随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更为亲近和信任,这自然便在军队当中,尤其是以我为代表的高层领导之间,免不了产生一些隔阂。而且丁师长为人一向凶残暴躁,哪怕是对自己的家人,有时候都能下得去手,更遑论我们这些下属。相信你也深有体会吧,大侄子。”说罢,一脸苦笑的看着丁大师。
“呵呵,那会年纪尚小,不太记事,没有什么印象了。”丁大师似乎在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也许童年深处的记忆,给了他一生的痛苦,使他再也不愿被提及。
“哎,伴君如伴虎,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难免的。大家虽然抱怨,但总也还熬的过去。”王德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最让大家难以接受的是,丁师长居然在毛线团的引诱之下,开始不断的走入歧途,甚至可以说,那是无底的深渊,是无尽的地狱。”
“什么歧途?”丁大师愕然的问道。显然,他对于父亲的这些经历并不了解。
“哎,我想这里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毛线团的祖父毛血旺曾经背负了一个恶毒的诅咒,那个诅咒据说和一个远古的恶魔有关,而且这个诅咒居然可以世代相传,身为他的后人也不能避免。”说到这里,王德成饶有深意的看了刘院长身后的毛蛋一眼,在毛蛋还没有发觉之前,便瞬间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所以,毛线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其实也是个苦命人,再加上因为祖上的行为被全村人嫌恶、唾弃。这样的环境让他变得孤僻、阴鸷,所以心里充满阴暗的毛线团,居然,哎,居然修炼起了血魔法。那可是魔法界最大的禁忌啊,哎。”讲到这里,王德成不由得连连叹息,同时,也让大家真切的感受到了血魔法是多么可怕的存在。虽然哈利他们早已听说过,但依然不由得脊背一阵发凉。而对于毛蛋来说,他的心绪恐怕是所有人中最为复杂的吧。
“你的意思是,我父,呃,丁文元也跟着毛线团一起修炼血魔法了?”丁大师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发展方向。也许,小时候的一些模糊的记忆让他的潜意识中是有一点感触和体会的。
“没错,你们应该也知道,血魔法就是因为太过强大,太过邪恶,所以千百年来才一直被视为最大的禁术。”王德成继续讲着:“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让他再继续沉沦下去。因为,如果深陷其中,甚至走火入魔的话,最后的结果也许就是腥风血雨。当时的村子刚刚回到了正轨,我们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噩梦。”
“呵呵呵呵,所以你们合计杀了他?”丁大师冷笑着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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