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磊将手帕往高非墨的身上一扔,痛诉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给老娘来个吃干抹净啊!亏我处处念着你的名字好,没想到你对我仍是这么的薄情寡义。”
这个败家娘炮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厮一天不说让人误会的话就能憋死。
高非墨被气得脑瓜嗡嗡作响,恨不得把索磊扔包里沉江,“索姐,你还是把热情放在大郎和武嵩身上吧,我注定是这个寝室的一个过客,亦是你用热情无法融化的一块寒冰。”
吴大郎一听也不干了,扯着嗓子喊道:“索姐,你看我这身高就知道我是个残次品,你还是去温暖身强体壮的武嵩吧!我相信你想得到的一切,在武嵩那里都会得到满足。”
武嵩一听也怒了,抱起吴大郎就扔在了吴磊的怀里,“别看这小子的身高不达标,但是零部件完全的合格,你就放心大胆的用吧!”说完,对着正欲起身的吴大郎晃了晃强壮的手臂。
索磊一把将怀里的吴大郎推开,鄙夷道:“你们两个臭男人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老娘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们别看小墨墨不在了就想对我意图不轨,我可是正经的黑带八段选手,若是被我发现你们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当心我打断你们俩的狗腿。”
吴大郎明显松了一口气,指着头顶的灯发誓,“索姐,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我吴大郎若是对你有一丁点的非分之心,灯灭我亡。”
索磊淬道:“你小子就说的好听,昨天也不知道哪个龟蛋爬上了我的床。老娘若不是在拿起剪刀的那一刻善心大发,你那小一寸早就和你说拜拜了。”
高非墨对昨夜发生的事可是一清二楚,这还真是索磊误会了吴大郎。
吴大郎由于白天喝水喝多了,昨天晚里就起了一次夜,回来时由于脚底打滑不小心扑在了索磊的床上,这才有了索磊的旧事重提。
面无血色的吴大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真想不明白索磊这娘炮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这事在昨天夜里已经解释了一百八十遍,今天怎么又被这厮拿出来说事了呢!
索磊一指吴大郎,嚷嚷道:“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嘛,你现在怎么不和我掰扯了?”微微一顿,接着说道:“老娘用肚脐眼看都知道,你小子是心虚了!”
高非墨被吵的脑仁疼,放下手中的衣物后对索磊说道:“索姐,您就大人大量放过大郎这一次吧!你们还要在一个寝室共同度过三年的岁月,你们二位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吧!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就把这件事翻篇了吧。”
见高非墨为吴大郎出头,索磊的叹气生更加沉重了,“既然小墨墨为你求情了,我就饶过你这个臭汗子这一次。再有下次,老娘非剪了你不可。”
别说吴大郎加紧了双腿,就连高非墨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没别的,索磊这个毒咒实在太过阴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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