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信使没了踪影,老爷立刻躬身对管家行礼道,“都护大人,家里怎么能放心让老三来这边?”
管家俨然一副自己才是这屋里的主人一般,全然没有理会对自己行礼的老爷,沉思着在屋子里踱着步,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也许是为了那个人来的!”
“不懂,我怎么觉得就没有你不懂的东西?”木小川终于在楼外楼里将气脉完全修复了,而一切的操作方法都是在南不懂的悉心指点之下完成的,这让他难免有此疑惑。
“天地很大,万事万物皆有学问,略知皮毛哪里敢称作懂!”南不懂答道,脸上真诚的表情说明他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什么最难?”木小川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先生说过,世间女子最难弄懂!”
“哦!”木小川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坏笑道,“为什么要弄懂女子?”
南不懂若有所思,认真地说,“我也这么问过先生。”
“先生怎么说的?”
“先生说因为女子虽然最难弄懂,可也最有趣,至于如何有趣,先生说妙不可言。”南不懂说着,忽然非常认真地问道,“你说先生会去万花阁买春吗?”
“先生有老婆吗?”
“没有。”
“所以你觉得先生是万花阁的…常客。”木小川差点将常客叫成了嫖客,只是顾及南不懂的感受,这才临时改口。
“不然先生怎么知道妙不可言?”
“你怎么知道买春妙不可言?”被那些老**叫了这么些年“花爷”了,木小川当然知道许多,只是他好奇号称十一二岁就在三个神迹里生活了九年的南不懂是如何知道万花阁不是赏花而是买春,又如何知道买春“妙不可言”。
“听同学讲过。”南不懂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木小川松了口气,现在的公子哥们普遍早熟,表兄凌朗不就很早便带着自己去爬妓院的房梁么,嬉闹之间污言秽语一点也不少见。
“你这么直接的人,为什么不直接问先生?”
“因为我怕死!”南不懂只是单纯,但是却一点也不傻,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直不楞登地开口问先生这么问题,就算不被打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能打死你的先生该有多厉害?”
“不知道具体有多厉害,只知道,从跟在先生身边学习开始,好像没有听说谁能打得过先生。”
这回倒是让木小川惊掉了下巴,“这么厉害?先生到底姓甚名谁?”
“先生特意嘱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他的消息。”
“可是你已经跟我说了许多他的事情了?”木小川一脸黑线。
“比如?”
“比如他去万花阁买春,比如他知道妙不可言。”木小川脸上挂着奸笑,大有胁迫南不懂的意味。
“这些不是所有没有老婆的中年男人都会做和知道的事情吗?”
木小川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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