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阳也不尴尬,看着曾掌柜的胡子,笑道:“这个徒弟就是我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曾掌柜看着笑得跟朵花似的姑娘,嘴角直抽抽,今早二子一来,就等下会有人来找他拜师,让他无论如何要收下,还不及细问,就不见人影了。
谁想到是丁家的这个傻姑娘啊?
把手上的布巾往桌子上一扔:“这不是胡闹吗?你个女娃娃家的,学什么医!”
丁向阳一听是这么个理由,也是愣了。
她都忘了,这个时代对女性可是相当苛刻的,哪怕现在时局并不安稳,大户人家尚做不到严格意义上的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边远镇更是宽容,家里的大姑娘媳妇们也有隔三差五地出来赶个集,凑个热闹什么的。
可是这些与自己学医,出来抛头露面讨生活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
丁向阳也是头大,但是她相信大哥。
既然大哥曾掌柜能做她的师父,那就一定能。
“师父,你就收下我嘛。”
丁向阳扯着曾掌柜的袖子摇了摇,心滴血似的拿出怀里揣着的那颗人参,“你看,我可是连拜师礼都准备好聊。”
曾掌柜扯出自己的袖子,抖了抖:“好好话。”
丁向阳:“……”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自己不就是这么吼二哥的吗?
“行行行,你看看,前刚采下来的,还是新鲜的呢……”
丁向阳一边着,一边狗腿儿地上前,心翼翼地打开用布包好的东西。
随着布包一点点打开,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甘香,那是人参特有的气味,闻之令人精神一振,头脑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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