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了?”肖寒睁开眼睛,敲了敲他的头。
余光看见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抿着的唇微微上扬。
辞忧推开门走进来,见肖寒醒了,嘴巴上叼着的面包差点掉了。
什么鬼!
肖寒怎么醒了!
早知道她就吃完再进来了。
辞忧叼着吐司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肖寒似乎是看出了辞忧的想法,也不管在痛的头,轻笑出声,“你叼着吐司不吃是准备和仓鼠一样囤起来了吗?”
辞忧:“”
辞忧三两下解决吐司,然后走到肖寒面前。
努力忘记肖寒刚刚调侃她。
“你好点没有,昨天为什么要喝酒。”
面对辞忧的质问肖寒说不出话来,可是辞忧就是要一个答案,肖寒嘟囔。
“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因为她讨厌他了,所以他要借酒消愁。
辞忧眨眨眼,她什么时候讨厌肖寒了?
心里这么想的,她也问出了口,“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听辞忧这个语气好像是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疑惑的问出声,“难道不是你让那个人来跟我说的?”
辞忧很懵,“哪个人?”
肖寒呆住了,也就是辞忧并不知道?
肖寒摇头,“没有。”他搂住辞忧的腰,整个人都像要陷进辞忧一样。
“神经病,肖寒说的那个人是谁?”辞忧见肖寒不说,她便问神经系统。
神经系统也是一脸懵,不知道啊。
“要你何用。”
嘤嘤嘤,不知道人家可以去查的嘛。
“快去。”
神经系统哼了一声,然后去查最近和肖寒接近过的人。
不一会神经系统回来了。
宿主宿主,就是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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