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龙无奈的忍了拔略奢一路,好在他的脚力不慢,这些凡人走出去的布程也不远,不消一会儿吕天龙就将拔略奢押至了营盘大帐之中,王真也因此二次升堂。
“砰!”
众天兵喊过堂威,一声惊堂木响,身穿正神官服的王真高坐堂上一声怒斥堂下。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那燕军主将?!”
拔略奢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他可不敢似二妖那般从容放肆,规规矩矩的跪着勉强回话。
“大仙,我……我就是军中主将拔略奢……大仙叫我来是要问什么……我听人说过,一家不管两家事……神仙不管凡人事……如果要没什么大事……还是把我给放了吧……”
王真高坐之上,看着跪在下面的拔略奢。心想这家伙的胆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被吕天龙拽着飞了一路晕头转向,又被堂威吓了一遭。如今虽然胆怯,却还能乍着胆子跟自己说话,可见胆量属实不差。
王真心喜这拔略奢有胆量。他不怕被问话之人有胆量,就怕没有胆量吓的话都说不明白,问询起来着实费力。
“哼!神仙不管凡人事?说的简单……拔略奢!!!”
说着话,王真猛地高喊了一声拔略奢名字又摔了下惊堂木,吓的拔略奢浑身一个激灵。
王真这是给他个下马威,知道这拔略奢大致胆量,知道这般吓不坏他,王真才敢如此。
“诶,诶,我在。”
拔略奢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王真。
“拔略奢,今有冤魂携冤上报,尔等乱兵胆敢杀良冒功!残害东海一城十万性命!你可认罪?!”
拔略奢被王真问的一愣,待又听了一遍王真的问话之后当即屈的不成样子。
“大仙!这绝对是诬告啊!那东海一城百姓分明是被妖魔残害,如何说是我们杀良冒功?!”
看着拔略奢的辩解,王真冷笑一声。
“你还敢狡辩?我这里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
谁知王真就算是这般说,那拔略奢也是咬准不认。
“大仙,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杀良冒功哪有杀一城之人的?杀空一城百姓去请功皇上怎么会信?再说杀良冒功又怎么会拿女人孩子的头请功?”
拔略奢说的细致合理,王真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不善。
“说的这么明白,看来这杀良冒功的事你是没少做啊……”
“这……这这……”
拔略奢一时语结,愣在那里说不出话。王真一见他如此,更是认定了心中所想。
“好啊,看来这伤天害理的事你是没少做呀!来人啊,抽他十鞭子!”
有天兵走上前来,举起手中鞭子噼啪的抽了一顿。当然,那天兵也未敢实抽,要是实抽那拔略奢岂还能有命在?
一番责打之后,王真才又问到。
“好了,现在你还认不认罪?”
拔略奢浑身冒火一般的疼,可他却也不是个能被屈打成招的。他很清楚自己绝不能认罪。
只是说漏了几句话就抽他十鞭子,可见这不是个讲理的神仙,若是认那杀十万人的罪还不知道该怎么死呢,甚至有可能会生不如死。
“大仙,这东海城百姓确实与我们无干呀……真的是有妖魔作祟,之前他们还放火了呢……还有……我们的主将也被那妖怪给害了,到现在还生死不知呢。”
拔略奢这话一说,王真先是一愣,随后怒骂堂下的吕天龙。
“吕天龙!你小子是怎么办事的?你不说他是燕军主将吗?怎么又出来个主将?!”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吕天龙这里也屈得慌,几步跑到拔略奢的身边,低头喝骂到。
“嘿!你这狗儿子胡说什么?之前分明说你就是主将!哪又出来另一个主将?!”
吕天龙孤拐脸一沉,母狗眼一瞪,看着可是挺吓人,那拔略奢当即如崩豆似的解释道。
“是这样,我是暂代的主将,之前军中主将是皇子慕容铣。只是在领命来东海除妖之时,主将他身领五千兵先行赶到。
谁想等我们赶到之时这里已经成了死城,我们的主将和五千人马也全都不见了!想来,他们也全同那十万百姓被妖怪给害了呀!”
“……”
堂案之后,王真猛地往椅背上一靠,默然无语。又听过这拔略奢的一面之词后,王真发现这件事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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