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想家吧,毕竟这里离温云堡也有上百里了!这牛日夜兼程,竟然也不怕累。”
“我才不想家呢,在家时我爹什么事都管着我。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和……和你在一起……”说道后面不好意思说下去,一双手捂着双颊。
“和什么?”黄蛤蟆一双眼睛盯着那面具人,对温楚然的话有些没听清。
鹤年与延松两个小道士缩在另一边,延松气得都快要质壁分离。
延松气得咬牙切齿,说道:“凭什么,无量天尊,小道爷我也是在胭脂丛中打滚,柳花巷中的状元。师弟,你说我没有他强么?”
“没有。”鹤年回答道。
“我没他帅么?”
“没有。”
“他娘的,你是他师弟,还是我师弟啊。你不会帮着我说话么?!”延松给了鹤年一个后脑勺一记耳光。
鹤年连忙道:“师兄,你当然有比他强的地方。你比他能吃,你比他胆子小,你比他……”
“够了!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延松怒道。
“不是,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你以前不也是经常没钓到富婆,然后被甩。你不是很快就振作起来,去钓下一个富家千金么?”鹤年问到。
“是啊,往常我根本不会着急。难道我真的喜欢温家小姐。每次见到那个臭皮囊勾搭温小姐,我就心中就有气,每次见到温小姐朝他笑,我就心中有气。难道我爱上了温小姐。”
鹤年望着天空半明半暗的云,喃喃道:“也许温小姐就是我的归宿。是我这片云的落脚处。”
“或者你喜欢的不是温小姐。”延松一本正经地说道。“是那个姓黄的公子。你想啊,那个黄公子和温小姐……”
鹤年一口气没换上来,差点给憋死。本来一场旖旎的粉红幻想,一下子黑暗了好多。
“住口,不准胡说八道。”延松扑上鹤年,堵住他的嘴。
这次动静太大,温楚然和黄蛤蟆都将视线投了过来,温楚然道:“你们干什么呢?”声音中有怪责的意味。
鹤年赧然道:“没事,我和师弟闹着玩呢。”
“现在都什么时间了。你们还有心思闹着玩,我们都是阶下囚了。”温楚然愠怒道。
“你刚刚不还看着黄公子傻笑了么?”松鹤拆穿了她的假正经。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我是笑了,但不是傻笑……”
延松压低了嗓子,阴阳怪气道:“有你保护……最重要的是有你……”故作娇柔地学着刚刚温楚然的话。
温楚然羞得从面颊到耳朵根都是通红。
“臭小鬼,胡说八道。”温楚然低声啐道。转头见到黄蛤蟆仍旧是盯着面具人,心中有有些失落。
延松低声说道:“师哥,刚刚温公子朝你看的时候,你的脸很红唉。”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碎嘴啊!”鹤年道。
“就像是温小姐那样的脸红。”延松坏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会喜欢男人……不会的……不过有一说一,这家伙却是俊美……”鹤年一愣,说道:“完了,我喜欢男人。我喜欢的竟然是黄蛤蟆。”
鹤年陷入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次自我怀疑,以及三观破碎的过程。
延松则是露出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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