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句话:“喂……好……好,好……我来看你来了……什么?……到了了。”
强硬无比的声音,但是我看到他的手抖的很厉害。
到了目的地附近的地铁站,我们便分开了,说是分开了,我却悄悄的跟在他身后,走在艺术大学校园里,看着他走进男生寝室。
也不知道这对父女遇到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但愿是两人把心底的想法都能表露给对方。
谅解与宽容是最好的疗伤药。
我时常会想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代。
或许是,或许不是。
文明之所以伟大,或许就是能包容更多的东西吧。
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看到文明包容现在处于世界边缘的这些人。
而我只能上路了。
因为我面前的风已经离开了这里。
临走之时,我想起那天在咖啡馆里唱歌的男人,他的歌应该唱给过往之人、未来之人和现在之人:
“在我二十岁的日记里……
全是失色的阳光和夜里的彩虹
在我喝醉的时候才会在心里默默回想起
日记里的内容,
心语与日记是相辅相成却又背道而终。
蹉跎到现在终于只能在回忆里吹风。
我活成了夕阳下的老狗
可心里还是天真的儿童。
喝着枸杞泡的啤酒
却拼命工作苟且偷生,
所以你问我什么是生?
我只能告诉你,
我的字典里只有残存的自己
和摆脱不了的惶恐
当我真正找回自己的时候……
那就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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