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体弱多病的发妻的骤然离世,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白恪不可能不伤心,他也曾下定决心改过自新,替亡妻完成重振蛇族的心愿。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几百年过去,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独守空房的时候,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又不免寂寞难耐。
这种寂寞不仅来自于蛇性本、淫的生理需求,更来自于丧偶多年无人为伴的情感需求。可是每当看见儿子白罗衣的时候,他又不免理智回归的提醒自己不能违背当着亡妻的面发过的毒誓,就这么一天天的在需求和道德之中来回纠结来回徘徊着。
谁曾想,意外发生了,白罗衣死了,接到消息的白恪,可谓是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痛不欲生。
心里憋着一股气儿,想着一定要问蓬莱讨个公道,自己好端端的儿子,怎么才去你们学校上了几天学就归了西?别以为是蓬莱,老资就拿你们没办法。
于是,行政楼会议室里,同样是来讨个说法,却因为要注意仙家仪容十分沉得住气的破军星君,一只手刚端起了学生会的成员递上来的茶。
就瞧见对面的某位家长突然“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就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我的心肝儿啊,你这让你爹我后半生可怎么活啊……”
破军星君端着的茶的手抖了两下差点就洒了,他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道。
“这位家长,还请节哀。”
却没想到白恪听了却是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他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节哀!?你让我怎么节哀!?我好端端一个和我一样玉树临风天资聪颖百年难得一见的优秀儿子就这么没了!罗衣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儿啊,今天蓬莱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和那个谁、我和那凤柒没完!”
“……”
一旁的文容三人也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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