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和四殿下洗清了罗黛的偷窃罪,把所有的罪责安给了粟米和荣馨。
而且大殿下说来问去,话题都只在罗黛和粟米与荣馨三人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的生母淑妃扯进来,好一个厉害的皇子!
待宁贵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于殿外,淑妃才深深作福:“都是臣妾治下不严,管制不当,请皇上治罪。”
她的罪责早已被她的儿子推卸干净,这时再请罪,够精明!
慕忻看完了一场好戏,居然意犹未尽,他上下打量了罗黛一场,觉得她眉清骨秀,神色坦荡,看起来纯净无邪,十分欣赏,观察了一会儿,他问:“那这几天,你在哪里?”
对淑妃的请罪置之不理。
众妃嫔见状,因明白个中缘由,默契似的,和慕忻一样无视淑妃。
罗黛也意外慕忻对淑妃的漠视,抬头看了一眼,但想到天尊傲然,不合礼数,还没看清楚,就赶紧低下了头。
“回皇上,奴婢一直在荣馨那里,毕竟姐妹一场,她好心收留我,没想到……”罗黛欲言又止。
没想到,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一个被押入大牢,一个险些丢了命。
“唔,”他看出她的恭敬,作出若有所思状,仿佛才发现淑妃还在福礼,说道,“淑妃起来吧,冷宫的纵火谋杀案了了,你也是不知情者,在自己宫里抄抄佛经吧!”
纵火谋杀!
虽然是事实,但经皇上的口定案,罗黛才洗清冤屈似的,眼圈顿时红了,几乎要泪盈满框。
这样一来,粟米便是罪人。
粟米罪有应得。
那宁贵人和四殿下呢?
各在人心罢了。
“至于宁贵人——去慈安佛堂礼佛吧。”慕忻说。
慈安佛堂?那不是搅了南嬷嬷的清修了么?
罗黛看了看慕乔深,只见他看完戏,默默地垂下眼帘,却一脸戏谑,他两指捏着茶杯手柄,闲定地啜了一口,然后,悠闲地抬眸,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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