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刺耳,白参宁脸色无奈,稍微往后缩了缩脖子:“行行行……别敲了……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还是他不认识你?”
“彼此都不认识。”
警长又在纸上写了几笔,再道:“案发时的情形,你给讲一下。”
“哦……”他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顿了片刻,“当时我在街上散步,正巧经过…”
“你晚上十一点半在那种地段散步?”云警长才听了两句就觉得不对。
“对啊。”白参宁歪过头,理直气壮地答道,“不信你可以去调道路监控,看我是不是在散步。”
“照你这说法……”云警长也歪过头,“我看那些晚上出来寻找作案机会,但没有找到合适下手对象的小偷和色狼……也都在街上‘散步’吧?”
白参宁摊开双手,表明自己的清白与无辜:“咱们的法律是讲无罪推定的,所以啦,你懂的。”
“哼……”云警官冷笑一声,随后他憨厚的脸一下子狰狞起来,“我这里不是法庭,我也不是在跟你辩论!”
“我也没有跟你辩论……”白参宁道,“我只是用着最简单的方式阐明了一个事实——就算我是色狼或者小偷,只要你没有证据来证明我的犯罪事实,或者我还没有犯罪,那我说是散步……就是散步,你没有任何办法来反驳,也没有任何办法来定罪。”
“那你怎么就散到已经关门的超市里去的呢?”云警官强忍火气,语气激烈地问道,“又是怎么散出一个半死的伤者来的呢?”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白参宁往后边上靠了靠,发觉这是板凳没有后背后,只好是通过扭曲身体的方式,舒展了一下后脊,“得从我看见那个女鬼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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