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彩看了看可盈,再看了看许景锦,手上拉着可盈的手,似乎不肯放开一样,问道:“不知殿下何事?”
“何事?显而易见之事。夜盗高府,此等为人不齿之事,不应以汝娇贵之身而行之。而吾亦有闻之,高员外为人,实有其劣,鱼肉百姓,搜刮财产,自是罪状。不过以盗成此,乃为小德,其可复行之,若将其连根除之,而无后顾之忧也。吾之怨,非行此苟且之事,以善待善,以恶止恶,自是天道。不过汝若稍有学艺不精,而受其钳制,虽无性命之患,而其有防人之心也,吾便不可近,又何除之?”
星彩默默然,不说话,许景锦知道这是她默认了,这才更加确定自己的思考是正确的,之前只不过是试探而已。还不敢完全的确定。
见到她这样,许景锦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便说道:“不过小事,倒是麻烦赵公子,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星彩自然是不知道许景锦要干什么,但是可盈却不一样,似乎看穿了所有,微笑着歪歪头,看着自己的姐姐,相当可爱的样子,星彩见到两人这种表情,走了开去。
许景锦也懒得再欺负星彩了,走出门去,准备重新开始审判,否则时间太长。
许景锦再看看公堂上的群众,这时候的人反而是更多了,这倒是许景锦未想到过的,毕竟,自己都休息这么久,按理说应该有人等不及便会离开的。许景锦再环视公堂之中坐着的人,高累紧紧的盯着赵极旁边坐着的赵迎,而赵极似乎一点儿也不慌张,平视着前方,对于高累恶意的视线视而不见。高牧只是在那里紧盯着自己的方向,赵迎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相当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见到许景锦来了,群众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一点,最后逐渐消失不见,大家都仔细的盯着那后堂出来的小小的人,毕竟能够一下子就找到丢失的物品的官员,已经是相当神奇了。众人当然是想看看这个神奇的人怎么才能将这件事情圆满完成了。
许景锦在堂上多扫了几眼,这才坐到那厅堂座位之上。一坐上便朝着高累说道:“高员外,此物虽已得之,而此盗窃之人,吾必彻查之,以证锄贼之心也。”
高累自然是答道:“殿下圣明,臣肝脑涂地,不足报也。”
许景锦看了看这夸张的演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是在夸大,但是许景锦还偏偏要回答说:“高员外自不用谦也,高家时代为上守广汉一城,劳苦功高,自是忠良之后,而此不过分内之事,又何足挂齿?”
说完,许景锦又向着赵迎说道:“赵公子,先前吾曾有言‘此物乃于赵公子房中所得’,而此等字画,现今虽晚,不过亦应问之,汝可曾有见过?”
赵迎答道:“殿下,小人虽愚钝,不过入高府行盗窃,自是非常人所为,况殿下曾言‘非小人窃之’,而乃寒狼也。况且小人身怀武功,不过高牧手下一二人也,凭其资历,未有此等引人耳目之功。又何从盗之?”
许景锦摇了摇头,说道:“既出汝家中,若有人栽赃,定有蛛丝马迹,不过木华未曾看到过些许由外入内之痕迹,方才吾遣木华再仔细研之,仍是无也。寒狼虽弱,但单论轻功,应不下于木华之下,不过倒也高不了多少,自会有其踪影,此时不见,便不得不怀疑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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