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件内容写的很简便,但慕容清却感到了艰难与不易。
慕容清吐了很长的一口气,对着刘申明说:“你说为什么我们的战果不仅张包呢?”
刘申明沉吟许久,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慕容清,但在慕容清的示意下,终究还是说了实话:“其实很正常,首先他们的敢死队是张包亲自主导的,打的就是破釜沉舟的一击,士气激烈,反观我们,都是被逼无奈,面临死亡的威胁,除了恐惧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样子哪来的士气可言?其次,他们的敢死队都是自愿参加的,都是为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而奋斗的,而我们这里敢死队都是被贬的,他们的心不属于府主你了。最后是策略,张包有针对性的组织对抗,有谋略,有目标;而我们这里的反击就是送死!”
这一番话就像刺痛了慕容清的心,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着慕容清面无完肤。
慕容清良久无语,不知道是被恼怒还是羞愧,刘申明丝毫看不出慕容清表情,仿佛这是一个无法看透的面具。
“府主……”见慕容清沉默,刘申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能说出来。
慕容清仿佛被惊醒,没有了之前的自以为是:“小刘,军权给你,你有把握能赢吗?”
刘申明不知慕容清为何现在给他军权,只得如实道:“虽不能击溃敌机,自保无疑。”
只能自保,不错了,不像他损兵折将的,对比起来还是最适合放权的对象:“好,今天开始,你来掌军吧。”
刘申明诚惶诚恐的接下慕容清寄给的兵符:“谢谢府主的信念,在下比竭尽全力守护。”
慕容清笑了,这是他被张府飞机痛殴时第一次露出笑容。
刘申明领兵告辞,只留慕容清一个人在房间,空荡荡的房间归于寂静,仿佛没有一丝生机。
张府,张智作收到前线胜利的战况,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淋漓,自从被慕容清这个外来户袭击,这还是第一次与之交锋占了上风,即使是靠装备优势,但战场上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看着前线一封又一封硕大的战果,张智作真的好像在前线看着敌人难看的脸色,这一想都觉得舒服。
张涛却走过来,很严肃的对张智作说:“府主,我们已经现在是府库空虚,已无力承担前线的消耗了。”
张智作变了脸色,沉重的看向张涛:“还能支持多久?”
“三天,如果三天内无法摧毁慕容清所有有生之力,后果就不堪设想。”张涛很慎重的对张智作说。
张智作没有说话,事情已经如此严峻,即使是他也没有好的对策处理。
张涛知道此次情况严峻,府主需要时间考虑,不能随意打断府主思考。
良久,张智作看着墙上的字画,带着一丝眷恋的说:“卖了这幅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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